马金星
一下笔中国梦,就注定成了千万不要忘记“家是千万个国,国是千万个家”的大气候。
“三更灯火五更鸡”举凡工作和生活在祖国首都的我,“服务人民,书写时代”的文学脚步正向著作等身的书斋徜徉,这里的京城,却洋溢着灵魂生活的复兴气息。回首我注册报到的当年,初中是在距京千里之外的鲁辖东昌府。地址在聊城市的中心区域,主干道东昌(路)和柳园(路)的“十”字路口附近,山东省聊城第三中学;(简称聊城三中)。是省重点+省规范化的学校,是全国文化历史名城“江北水城,运河古都”聊城,“名城中的名校区”。写作使人忘情,亦忘我;在与古老的北京共度上天人地,休戚与共的时候,我这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万物之灵”,感觉在滋兰树蕙,红墙深院之内的眼前日子,燕赵男儿的所谓好光阴在燕赵之地如电光石火,转瞬即逝。
“美人含怒夺灯去”读写编着扬名天下的《小说选刊》杂志,恐怕是我今生不变的执著,无论天多荒地多老。想必是自己因供职在著名的“朝阳10号楼”的缘故,热衷于文字精灵,那一篇一篇地用岁月和血汗在姓名上著作——“读写编”,除此“风马牛不相及”的三字外,我一般都是冷吹慢打,老是不给力。本来嘛,我今生的“最爱”恐怕是来自马氏家族,诗礼缵缨之家的“闲情逸致”吧。根据“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马寨村人有句煽情似的撩拨话,龙生龙,凤生凤,老鼠(指耗子)生儿会打洞。说的就是这个从书生意气到两鬓斑白的“发芽”俗论。而我风景线的嗜好又拖儿带女,可热闹了。我们男女老少一家子都有开花放香的中国梦。
“问郎知是几更天”我们为了编辑好这份中国影响力最大、最具权威性并拥有天下最多读者的月刊。更好地接力当年茅盾先生倡导创办,并题写刊名“披沙拣金,功归无名英雄;名标金榜,尽是后起之秀”的“选刊”不懈努力而读写,戏说我是国字牌号,循规蹈矩的“吃生铁拉笊篱”,为人做嫁衣裳的“肚里编”。
“聊城如何面天下”我打小痴迷于听故事,只要“博士后”(雅号)母亲一坐下我就“一盏风灯亮马寨”地请她登“莲台”讲一个。哈,在孩儿我心里,母亲讲的故事流光溢彩,张口就来。春去秋来,我小小年纪的生平日子总是跟着那些我渴羡的、母亲讲的故事里的神仙打转转,有时好奇地笑,有时关注地叹息。终于有一天,我突然惊觉,自己已是她最忠实的听众了。由于母亲恤老抚幼的事太多,对背着书包的我越来越春风不度玉门关。山不转水在转啦。承母亲的美意,从授我一鱼到完全彻底地支招授我一渔:书才是不会说话的老师。
“皇天不负有心人”于是不太识字的我,就开始冬天不知寒冷夏天不知炎热地看画册(小人书)。曾利用自己当班长的便利条件“号召”张三李四给我交画册。我跟生活有点脱节的童年夜晚,大多都在煤油灯下如饥似渴的度过;让“画册”带我去另一个欣喜若狂的世界。正如那个年代的电影《闪闪的红星》中唱的“夜半三更哟,盼天明,寒冬腊月哟,盼春风。”顾城也曾在《一代人》里说,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那时的马寨村里还没有通上电,仍用昏黄的煤油灯照明,我坐在土炕上,打开课本不忍割爱,为之挑灯夜战,直到红日东升的天明才合上“罢休。”
“破晓之处是红霞”到小学三年级开始学作文时,我已囫囵吞枣的读完《西游记》和《红楼梦》等四大名著。在乡下邻村的前吴小学里,我就考入了省重点+省规范化的学校。“人不得外财不富,马不吃夜草不肥”我在那所能读到世界各国诺贝尔文学奖作家的图书馆里,如鱼得水,天马行空;文学的美,终其一生,将是我追求的目标啦。1986年,我投稿到《.语文报》社的处女作“小小不言”发表了,后《中学生作文选刊》转载,成为鲁西名校的开校第一篇。校领导和老师们高兴地说我字字珍贵,执笔出发的乐趣“马到成功”了,连开三瓶国酒茅台(意喻连升三级)祝贺我擅长而努力的书写:——振缨今朝,更上一层楼。
“我的未来不是梦”其实,天长地久的20多年来,举家进京;从风华正茂马蹄疾腾那到扶老携幼的不惑之年。“我在行文落墨,持笔终生的写作年轮里,未来不仅有“山下旌旗在望”的‘梦’(女儿马晓梦)”,〔还有“若言琴上有琴声”的‘琴’(儿子马维琴)在“山头鼓角相闻”〕。女儿,为圆自己“山不厌高,海不厌深”的“作家梦”去读写,有模有样地连续发表了《“善变”的良师益友》《调皮大王》和《“明星”爸爸》等6篇闻着书香的习作,成为红旗小学校字里行间,与文化结缘的小“作家”。总而言之,女儿开始辉煌的写作生涯比我提前了12年。
“师作舟楫徒行船”想当年的巴尔扎克,面对拿破仑的雕像曾表示,“彼以剑锋所未竟之业,我将以笔锋竟其业。”传说四大美人之一的西施是“明珠射身而孕,彩鸟入怀而生”的美人。我的天使女儿临降生的那天晚上,我在当时的北京大学里“置酒高会,扶鸾作戏”曾“京华春梦”铁凝登门赠著作,于是我的天性追梦筑梦圆梦。便给我“家有儿女”的宝贝女儿冠芳名“晓梦”,寄希望她总想大有作为的未来,呼朋引类,吟诗论文。天天成长快成为一名“欲与铁凝试比高”的文坛风云人物。
“人间有味是清欢”我记得第一位获得奥斯卡奖的孩子秀兰•邓波儿曾说过:“我匆匆度过了婴儿时期,就开始工作了。”这句话对我“文思如泉涌,挥笔若行云”的女儿来说也同样能“对号入座”。我前些年“妄加推测”让女儿“抓周”的那天上午,在我这长辈的注视下,她居然抓着美女作家的《铁凝文集》惊奇地看着我,就是舍不得撒手哦,送她到“誉昌幼儿园”没一学期的时间,她就“先下手为强”地屏神静气,在我们编辑出版的《小说选刊》杂志上“开疆拓土”无休无止的逗人场景;甚至信手涂鸭炫耀她所认识的神马“仨瓜俩枣”,至今仍是我心目中最意想不到的惊喜。那时邻居家的千金竟然哭叫连天地不愿去上学,天可怜见。可谓“巾帼”小时候不成器也!连周末都缠着她妈妈要去学校的“这步天地”。
“世界凌空飞骏马”每年“《小说选刊》,环球采风”返京的时候,国际航空的飞机上,我那出国异域的拉杆箱里,都有我行云走马,雷打不动的两样最爱带进国门:送给“少年不知愁滋味”的儿女,书籍+葡萄干。万事不可免强。豆蔻年华的她独自一人“精神贵族”地拿着笔,开始伏案而作,连篇累牍越来越痴迷,甚至向我认真地宣言,再动笔著作《马晓梦作文选》。我扼腕她小小的年纪,过早开始自己流利起来的下笔耗蚀了娇嫩的健康生命,就一直怀着疼爱之心用摇头摆手亮“红灯”去搅局。不给女儿表达真我,与生俱来的才华,开“磨”文字的放行“绿灯”。在我吹灯拔腊的脸色眼界下,原来她也是天生反骨、为人阳光出身——这是我从童年中走过的女儿,这名俨然成为聊城第八中学的初中生,所以在铺开了稿纸,写作的天地里踽踽前行,乐此不疲地写来头头是道。这路上虽然是“千淘万漉虽辛苦”,但毕竟“吹尽狂沙始得金”。让我们护佑着聚精会神的她,“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蓬头稚子眼明亮”就读一年级的小儿子,在家爬高上低,浑身都是磕碰的伤疤;“闲情逸致”似乎有点太兮兮地阳光,楼上楼下乐此不疲的片刻不安静。有时,我“心悬两地”一身轻松的车子一停在楼下,他从老远就“情感低温”地朝朋辈交往们叫喊“不跟你玩啦,我爸爸回来啦”总爱分秒必争地飞跑过来,要围着血肉身躯的我连蹦带跳,乐意于绕圈子转粉丝,他那动情反响的神气儿惹得我飘飘欲仙。觉得这么满脸稚气的“小萝卜头”异常可爱,便搭讪着同他“无间”零距离的说话。他毫不 “怯场”,边吃我捎来的葡萄干边心中充满了“自豪感”。我问他的话。有问必答,看他刚刚玩得小脸通红的样子,那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屯”的腾腾劲头。
“一代更比一代强”我不分青红皂白地向他“挑战”《唐诗三百首》他出于对“我”的崇拜和好奇并不推辞,即兴张开小嘴铜铃起(唐)李白的名篇:“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那一刻我定睛敛神,兴高采烈地惊叹绘声绘色“释放”的80首,我听得津津有味。传古有“过目成诵”的凤毛,但不料,我感动今家有“过耳成诵”的麟角。望着精气神儿达到了纯真的“阳光少年”,“成人”我总是久违的捧场者,竟一时心动无语,想说什么呢?——我脸上又是这个问号了。却“一片冰心在玉壶”,很久,才为之灿然而笑道:扎西德勒(藏语:吉祥如意)。那么,就差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快事“唱赞歌”啦!
“小荷才露尖尖角”再说女儿仰望美好的笔锋比我这个整天摆弄文字的爸爸还要尖锐,这时我倒想起形容“小字辈儿”的字眼儿:中国梦是“博雅塔前去博雅”的北京大学。窗外是繁华和喧嚣,窗内是安舒和寂静。在我屋檐之下的面前,面对纷纷林立的“龙驹凤雏”,以及他们各自作业本上的“红旗”飘飘、“五星”闪烁。我感到灵动飞扬的眼睛都睁亮了,哦,我在金阶玉堂突发“笔墨”奇想:我的“当务之急”是否该“龙车凤辇”拿出“新松恨不高千尺”的热情,帮助支持养眼养心的儿女们?在我曾经眼球天天的抚摸里,童心未泯的“凤毛麟角”。我今天于兹对“门庭”儿女们价值取向的读写,静思默念,开始理解并已经满怀期待了。我期待深情为笔,挚爱为墨的下一代,能打开心门讴歌出更精美的华章。原因是潜力至今似乎还无限哦!言而总之一句话:曾经“未名湖畔‘星’未名”的我,在儿女“诗酒趁年华”的吟唱岁月里,天天浸淫于此“用生花的妙笔,绘锦绣的前程”的文字耀世界,“吃着甘蔗上楼梯——步步高,节节(阶阶)甜”的中国梦啊。
中国梦的家庭,是可鉴的;定能“说尽心中无限事”。
(作者系《小说选刊》事业发展部副主任)
(编辑 侯方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