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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网独家用稿】叩击生命之思

  核心提示: ——中国当代实力女诗人秋窗诗歌鉴学 巴钢普力布 当代实力诗人秋窗近影。 光明写作在背叛龌龊行远之后,赧于共世的诗僬侥的龟缩们,靠拢了群团式的酷类饿狼。它们一个个大张其口,扑向人性一度又一度的...


——中国当代实力女诗人秋窗诗歌鉴学


巴•钢普力布


【本网独家用稿】叩击生命之思

当代实力诗人秋窗近影。



    光明写作在背叛龌龊行远之后,赧于共世的诗僬侥的龟缩们,靠拢了群团式的酷类饿狼。它们一个个大张其口,扑向人性一度又一度的广袤荒凉。于是,诗人视野下的现代诗,骅骝驰飞骁勇于命悬一线的滚滚沙场。澒洞卸载不掉䞍承的饥肠辘辘,诗人们在不断吐枯的长途跋涉中,执行着至高的诗换代。展卷秋窗诗歌集,镇定舁陈绽新间,芳菲菡萏于文坛原野,给乏秋之韵的空旷以最为丰满的垓裕。通览孜酌,鹪鶄首旖,馨馥茗蕗,腴余着浸脾润魄。倘以诗的整体出击向度作依据,我权且为诗人秋窗初定为诗氍毹之“中生代”。

                                                                                                                                  ——作者手记

    


    在新世纪到来以后的时段间隙中,不少先生代诗人:有的刀枪入库了干不动了,有的吹灯拔蜡躺倒不想干了,有的被商气拂面偶感风寒了,有的干脆进行了生命云游。而新生代似乎一夜之间又与我愿心隔壁。当然,错不在他们,而在于我。于是,中生代诗人成为我的燃眉牵怀,成为我目前关注的一个诗焦点。有仿于禅宗的避左遁右,触中为适,方可见本真之身一样,我们权且抛开两端,持荷恰际,这样也许更便于走进当代人的精神伽蓝,走进当代中生代诗人的灵魂深处,走进诗人秋窗。 

    诗意思,诗情怀,诗逻辑,诗灵魂,诗艺术,“此五诗”是诗成立的五大必具元素。如果说禅宗的终极关怀是禅宗审美生发机制的细体缕析,那么,中生代诗人诗本心揭示的就不仅仅是本心澄明、觉悟、圆满、超越的内涵与质性。他们在履践着个人钟情的同时,一并担纲着社会重任,背负着家国颂责,甚至人性底里的文化探究。禅宗有“触”、“背”二关之说:触是肯定,背是否定。诗只有背离陈旧诗体的两边,即可触摸到诗的真体。换言之,只要诗性饱满,即使疾焰过风,即使扬眉瞬目,即使奔流度刃,都不会让现代诗显出粘滞艰涩,抑或拖泥带水的狼狈容貌。
    (一)以诗意思角度而言。“诗意思,诗情怀,诗灵魂,诗逻辑,诗艺术,如果将此“五诗”委以堂口坐实。那么,现代诗的“正觉”交椅,便是现代诗永远的堂主。这里的‘意思’即口传章授内容的表述绵涵:未沾唇者为腹言,出口便是话语。而“诗意思”则是充当着表达“诗”中噙含着的“内质”公仆,它是诗证明自己如何直接坦面世道的责任者。虽然是本身未必能够对生活有更多的干预,但它既远离着推诿企图,又芡实着牢固祜礽,更发迹着使命情结(摘自《力布论文学》)”。“/// 红尘/在合拢的掌心黄了有黄//那点绿/诵念着微弱的阳光/不去追问,你被谁修成了正果//(撷自《窗含清秋•秋心如佛》)”。聘明镜止水般的心灵涵容万事万物,邀晶莹朗月般的心灵照亮万事万物。这大概是“红尘”中人、情思爱想的回环恩报。悲悯愁眉凝荒泪,炎曙蒸人滴如汤(摘自《力布古诗集第三十六部•菌剂》),“红尘,在合拢的掌心黄了又黄”,除却对时光珍惜以外,诗人可能有过太多的不忍、以及比较深刻的人生实践、和比较深刻的爱情体验。我们完全可以想象出:那一年那一月,诗人在惋叹中满含深情的热泪,独自登楼的精神荒芜,带给那一刻的无限苍凉。“不去追问,你被谁修成正果”,恰恰成为显效的印证:唯有本心,神妙而不测。冤鸿鸣屈,胜虎喊威,读者能够在领悟“诗意思”的范畴内,无论诗人如何驰骋,均于意料之内,都在情理之中。“人生有濡染三法则:一个人能走多远,要看他与谁同行;一个人有多优秀,要看他由谁指点;一个人能否成功,要看他与谁相伴(摘自《力布语录•上卷》)”。诗人秋窗长期和诗生活一在起,于是,我们拔开世俗的雾霾,透过岁月设防的层层巨碍,在诗人从前的影子间,窥明爱的尘缘溪流;在宁谧恬淡中的日子里,觑照出禅机汪洋。
    (二)以诗情怀角度而言。“诗情,诗之情怀是也。人类情怀作为人类身心互浸的内置系统,现世出师以后必以外化为表露为装束告诉世界许多。这个装束,是由形态转化为情态的一种质同性变异,是生理通过物质转换过度为心理的一种物质气化过程的绽放。换言之:前者是物理性的,而后者是气象性的。‘人性’通常情况下是以固态状态为方式存在的呆板介质。人性在肉体便携式中蕴涵着的所有机关,都在看似休眠实则茁壮成活中,它随时处于的能动应急状态,进行逢场合酬对的积极运作。“情怀”则是通过内里‘三我(本我、宾我、超我)’或外部世界刺激以后启动跳跃状态的透明式雾化虚体为存在。而“诗情怀”直接受制于人情怀。诗人人之情怀传导,赋予了诗具有仿佛“人情怀”的“情怀”。诗情怀作为进行人性情怀最合辙的关照神器,无不对人世间的炫漫或勘乱给予似水柔情的策勉,给予狼牙威棒的敲击(摘自《力布论文学》)”。仔细阅她的作品,诗人秋窗的世界情怀、人性情怀、诗情怀,迫吾追探,甚是堪喜。“///桃花源和红尘两相望了/而我在每一片叶子上/蘸着秋霜寒露刻字/却难以挽留一段清香如菊的缘分///你在红尘谱曲/听不懂我在南山为你,清唱/你画不出的颜色/写不出的诗篇/都是菊弯弯曲曲的衷肠///(撷自《窗含清秋•菊花梦》)”。真正的诗歌写作不会是一劳永逸的点墨坎壈,而是那种“长河欹枕浪通过,片月贴帆星共飞(摘自《力布古典诗集第三十五部•怒制捷》)”,是诗人一生一世的不遗倾力。诗人秋窗并没有对自己设防,而是在人性普遍的追索中,启动一种“意思想象”的“诚凝”,也正是由于这个“凝诚”的存在,然后由平面的,耸形为立体的,让我们触摸到诗人秋窗灵魂的某种硬朗。而在簇拥着那么多的蒙昧与显智之列,诗人速决,以一曲“却难以挽留一段清香如菊的缘分”谢幕,终将幻化为历史曾经打马走过的本分内敛,读后令人颇为“悬心”——铸就了的诗撩拨。“自己永远也看不到自己最寂寞时候的样子,因为,只有自己未觉察自己已经失去常态的时候,自己才最寂寞。举目四野,那些从前说着永不分离的人,早已逍遥海角散落天涯了。所以,人人认真超度自己,静下心来反思自己,沉定情怀矫正自己,少对世界说三道四,少对别人讽诽谣谤,铁骨铮铮堂堂正正地活出个好的一撇一捺,活出有声有色的子丑寅卯(摘自《力布语录•上卷》)”我们完全可以为诗人秋窗确权:她曾经捱过的所有的寂寞岁月,连同举目四野是的难耐,几乎都是在认真超度着自己、反思着自己、矫正着自己。所以,她的“一撇一捺”“有声有色”,她的“子丑寅卯”相当精彩;亦所以,我们有凭证理解为:这是人性能力与诗性能力本能的自他角逐,文化本能的大方馈赠,甚至延伸为诗文明的血统本能:汉字某种超越的慷慨就义。这是因为 :“桃花源”是一个世界,“红尘”是一个世界,“我的叶子就是我的心”是另外一个世界。三点为一条主线,一条主线锻锤为一个整合面,然后进行好劳勿逸的不倦“雕刻”。却,由于心灵“绝缘”,固然“听不懂”,那风势如虹的心旗便揺弋成猎猎“惆怅”,成型为“弯弯曲曲的衷肠”。我想,这一切是对遥爱的祭祀,是对依然湿润着的芃情栽培,当然,更是中生代诗人秋窗女士个人化写作趋于弃却技艺迷恋和删除内部狂欢这样一种手段的执行。“两相望了”,“每一片叶子”成为涂鸦心声的竹简,尽管“听不懂我在南山为你,清唱”,而然,那些“写不出的诗篇”,“都是菊弯弯的衷肠”。 这些浓带“迂回”式的诗情怀,曼妙以耳语,豪抒以灵知,都是叩响恋人心门最具效力的绝技。不难理解,这里的“菊”是主人公本我的指代——这便是最为立体的诗情怀,这便是诗情怀最棒的落实。真可谓:“三世葳蕤淬芯蕊,一程芳菲醉路人(摘自《力布古诗300首第二十八部•可倾》)”。由上述不难看出,诗情怀是“隐指”的一个种类,同时还是一个借助于诗性井喷式的话语低调与言辞嚣张。这里的“隐指”不是藏匿,而是择时而显的一种诗魔幻,诗乖巧手法;“低调”与“嚣张”也不是一概悲天悯地或强势狂昂,而是顺便扩展于两极——或道教般的弱向处低,或东坡式高调傲世。但诗人和他(她)们的诗,一旦缺乏了“诗胞”(总胎盘)的内部憔悴与“诗核”(内中极)的外部剽悍,欲望形成文化贪婪众望所归的巴结主体——诗人与诗,文化客体——看官与阅读,这样的有序扣合、乃至极其明效的对话,可能在诗表白力量上会是大打折扣的重要成因。秋窗的这首《菊花梦》颇为突破,完全是人性向慈的“情孕代庖”,完全是守情成痴式的“人性定力”,完全是在旁他人不知情的状况下诗情怀知觉最为伟岸的不朽憨痴与空胸铿锵。我们权且将这样的“憨痴”叫做“情谊诚实”,将这样的“铿锵”叫做“诗情健硕”。当然,更加令我欣喜的是,诗人秋窗无意识间义举代劳,为许多年轻的诗人解决了一个诗宇宙问题,那就是:“诗胞”的阴柔之美,“诗核”的阳刚之美。
    (三)以诗逻辑角度而言:“诗逻辑是诗线索导入诗歌本身勿违规则的诗信念必遵。逻辑隶属理论思维范畴,其原意主要是指思想、言辞、理性、规律性等。我们这里所说的诗逻辑,有相当一部分含量系指诗的“真值蕴涵”。“真值含韵”是一个蕴涵式的前件与后件可以不存在任何联系的文化触点,是前件后件之间真假关系的一个抽象。而其真假完全取决于前件后件的真假。我们将这种蕴含叫做‘真值蕴涵’(摘自《力布论文学》)”。“///绿州继续消瘦成绝望/沙尘暴起源于何方罪孽/我音乐般的眼睛逐渐失明/抚摸这高天厚土/旅者还在继续跋涉/人类是不是就此迷失了方向///(撷自《窗含清秋•飞天》)”。正是因为“绿洲继续消瘦”,初遇嗔于“沙尘暴的罪孽”,所以带响声的双眼才“逐渐失明”,亦所以“旅者继续跋涉”,更所以忧疑:“人类是不是就此迷失了方向”。由此想象,诗逻辑起点是以诗逻辑情愿为随从作依据的,尔后去自觉履行创作成果的服世工具。诗人秋窗每一句诗均以根基预设为根本前提,来筑造后续诗楼阁。换言之:逻辑作为土地平整,只有情通理顺,方能层层迫近,只有环环牢扣,方能步步深入。仅从诗逻辑角度拷量,诗逻辑有三个维度不可不言:其一时空顺秩序,其二意境顺秩序,其三社会顺秩序。“优秀的人情逻辑可以将黑夜变成白天。因为大多数人知道自己是个容易担心和牵挂别人冷暖的情种。所以,将一根长线交到逻辑的手上拽着,好让自己不至于飞得太远(摘自《力布语录•上卷》)”。诗人秋窗没有“飞远”,她的许多诗辑逻辑无不模拟于人性逻辑,身、心、诗三者共荣,形成那样一种温暖的扣合。故而,人心起点假若还在精准,诗逻辑就不会坍塌。这恐怕是诗人秋窗诗品逻辑水平的攻略所在。
   (四)以诗灵魂角度而言。“万象森罗,染向诸法皆从此中出。灵魂作为人的精神象征,是以“心”为圈饲的思想中阙。所谓的身心不二,是指包括物理与气象涵容在内的一体而言——生命。诗灵魂作为诗司至高的精神统帅,无不主宰着诗的优劣去向,诗的康粕水平。灵魂质量系指人人本觉,具有圆满觉悟之心。灵魂:背之则枯,顺之则荣;诗灵魂:依之则茂,逆之则朽(摘自《力布论文学》)”。现代诗歌的多重身份,决定了它的角色繁华。它既是单口相声,又是二人转,更是合众大戏。而无论如何进行场景变幻,诗意思、诗情怀、诗逻辑,都应该是铸成诗魂的重要构件。“///常常坐在腊月门槛上/翻卷着西风/寻找你的踪影///(撷自《窗含清秋•下雪了》)”人类有多少恩情稀碎,人类又有多少无端抵赖,唯诚憨不奸猾,方揪塌撑陨。诗人秋窗很智慧很。我的笔下曾经有过:望西域清风不识字,叹北藩偶然乱翻书之句。而诗人秋窗相当意志,她竟然大方地将“门槛”顺手挪借给“腊月”,然后耐心地用心穴中的巨手“翻卷着西风”,细数着情天恨海的年轮,在一天天的间隙里,在一月月的夹缝中,在一年年的过驹间,“寻找着你的影踪”。 这里“腊月”的“门槛”,已然塑形为一副身架,也作“诗骨架”;这里的“翻卷”显然幻化为“诗肉体”,由“骨架”撺掇“肉体”,外形成立,而“寻找影踪”无疑是诗的灵魂所在。既是“你”被中置。我们将这样的手法叫做“嵌寄”或“诗魂嵌寄”。“愿要大,志要坚,气要柔,心要細。这些都需要一种能够富有束缚的力量,这种力量的名字叫“自觉”。所以,人活着一定要少一点抱怨,多一点知足,少一点慵懒,多一点勤奋,如是人的心态就会好许多。即使是盛名之下,也千万不要沾沾自喜,不然会招惹麻烦。人世间的一切都是因缘法,不要乐于自信,不要太过自信。有时候稍不留神,‘自信’就会变成烂尾楼,变成拦路虎,变成蟹子尾,甚至变成屠夫(摘自《力布语录•上卷》”。秋窗很自觉,她将自己一次次湮灭,一次次锤锻,一次次打磨,终成正果不疑。她没有抱怨,没有沾沾自喜,没有太过自信。试想,如果一个侵略着自己宝贵时间的人,复以抱怨自喜、太过、自信做铺垫,那就不会写出、也不会写好如此之多的烂漫之作。这既是人性真理,也是恐怕是文化真理,当然,更是秋窗真理。
    (五)以诗艺术角度而言。“大抵上讲,诗意思、诗情怀、诗逻辑、诗灵魂,由此“四项式”之用之文化元素咸集,“诗艺术”便喷噗而出——都应该是铸就“诗艺术”的推手毋庸置疑。如果稍作一些文化扩展,即:诗的“时空秩序”承担着对现代诗的鸣冤要责——相当庞大的集群诗品被时空精神分裂症给搅扰了,繁华人世的人们仅存的一点点诗欲望差不多给牺牲掉了,甚至将人们的阅读成为狠命下颠覆岁月的首要障碍。诗艺术依靠诗喻砌垒——多亏诗艺术,文化机关将诗艺术委以现代诗歌为华彩霓衫。设想如果脱掉了这层霓衫,诗就不是诗了,而是一只病猫,或诗歌毒瘾态(摘自《力布论文学》)”“///一曲一曲的清音/缠绕着久远的风//当飘雪流动成野火/当梅在寒风中燃烧/低谷般的尘世/模糊又泥泞///(撷自《窗含清秋•踏雪寻梅》)”。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勘世以信使,婉容见菊颜。正所谓:六识无功伸一问,作家曾共来端。人世人看通修行者,红尘中修炼更为艰难而已。修行者到达了这步天地,仿佛婴儿一般,任人群戏弄,凭世界嘲讽,虽有眼、耳、鼻、舌、身、意六根,对六尘却不加分别,这便是禅宗的“无功用行”。然而,尽管是“无功用行”,却依然看山是山,望水是水——“诗艺术”仰仗“喻象”来成全诗美丽。喻象最捷径则通过对诗虚伪的打灭,舍弃眼前现象界的一切,窥明现象背后的世界本质,然后走向永恒,走向不变,走向圆满,走向诗真实的彼岸。
    当代诗歌,无论诗意思、诗情怀、诗逻辑、诗灵魂,还是诗艺术,一概与特型的时代大环境朦胧着相关。看得出,年轻的中生代诗人秋窗,颇注重思维形式的锤炼,在既情愿接纳时代对诗歌考核的同时,又决绝于诗歌不受时代强硬影响的挥手。诗人秋窗在游离时下社会某种龌龊完全左右的遁避中,抵制另类诗人主张自身迷踪的文化冤案,牵引或催撵着自己的诗歌真正附身诗的本体,回到诗的故乡。看过秋窗不少诗品以后觉着:在部分作品中,诗的题趣虽然在一定程度上加剧了诗歌的舍养育肥,但也让诗人秋窗自己顺迎了传统文化的宏学教义,贴合了诗歌叙事方向的良性坚壁。因而她的诗,不晦涩难懂,不走火入魔,不荒淫无道。我们还注意到,秋窗许多的诗作,在注重语言变形的同时,在魔幻意向,在操纵意识,在匍匐暗堡,都在力克疲乏慵懒拙象,都在自觉地承载着语言创造人生背景的思想回声,本质上是自己为诗歌预留了后世考评。同时又在改革自己除弊革尘的空档处,严肃着诗性,朗然着缠绵,彰昭着坚硬,缓沉着深度。我们将这样几组诗镜头给予语约,姑且叫做“诗力量”。
    诗气象,诗气度,诗气理,此“三诗”是现代诗歌从迷团困境中走出困顿走向世纪以急令诗歌飞翔的三驾马车。大多学人皆知:宇宙之外有另一层外宇宙,人心之外有另一颗外人心。所谓的诗心便是人心,所谓的诗气象即诗宇宙气象。诗宇宙是诗人诗心飞翔的外层空间,隶属本来面目错致体参照,而人心则是诗人心灵驰骋的内环空间,隶属本源性原生状态自体参照。内外扯起大风,心世踢翻暴雨。以外:对世界肮脏给予巨魄力遣除,以内:对人心祸藏进行超放胆清剿。
   (一)以诗气象角度而言。“诗气象是氛围式的无障碍视觉景致,不可触。它的状态更接近于人力思维想象的丰裕间扩张间的爆破能力——诗的想象力作为语言的能指滑动,通常情况下理解为:诗人不愿意选择逃避思考,不拒绝社会审视,不轻易抹杀人性疲软。诗人更多的是以反面的思考得出厌恶精神腐朽的判断,写出极光明的诗歌(摘自《力布论文学》)”。///三千里地的家国/车如流水马如龙的苑上/已经荒芜成南唐的废墟//那一江春水向东流的愁句上/站着北望的你///(撷自《窗含清秋•夜读李煜》)”。出于对诗歌负责,诗人秋窗在转化“无能承重”的“愁句上”“站着你”中获取到了诗意象和诗力量,从而使这首诗形成了诗气象。要明白,诗气象不是庞伟宏巨擂鼓作势借以唬人,而是在关于如何处理历史题材与现代用语这个问题上,秋窗作了类似于今天医疗上的“介入”疗法。一次小小的导向,往往是赐予几近丧失诗美感和诗意象舟定打捞,为其他真诗人提供了有益的优模型借鉴。“///心在异乡的酒杯里/哭成一座小楼/四十年来的河山/终成一缕东风/南唐是一首永垂不朽的词/你是千古词帝///(撷自《窗含清秋•夜读李煜》)”。“酒杯”是一个世界的缩影,那一座“小楼”便是李煜曾经沉醉的“江山”,而“一缕东风”给予无情宣告:南唐走了,而词却永恒。颇通脱,颇解瘾,颇气象。人们通过诗意象的光芒,沐浴到了诗气象。这个“气象”不是别的,就是给人感觉中的一种气场包围,是疑似压抑中的那个令人惊叹赞许的肾上腺素与缓释胶囊。令我惋惜的是,这种“诗气象”的非纯粹写作,是不少诗人的拒绝介入,是那些远般若人们的灵感禁区。他(她)们宁愿扼守在自己分娩的诗歌狭隘的美学王国,也不愿意因为纯诗最安全而有所痌瘝民瘼,他们明知道用不着承担任何道义,只顾及诗飞翔即可,但同样精神逡巡而野心不减。事实上,怀抱企图直接对政治有所干预的诗人和诗歌们,一定要清醒:尽管好诗掷地琅玕,但诗歌阻挡不了巨轮。
    (二)以诗气度角度而言。“诗气度泛指诗的放浪胸怀庹刻。“庹刻”是用双臂等至的限量端点。这里的诗气度是专指诗歌气魄与诗歌风度。延伸一点即:诗文气韵的肚量。就人而言,气度是一个人心理素质的外化,它与小肚鸡肠作反对。它是决定一个人成败的很重要因素。提高一个人的气度,就是提高一个人的心理承雕的坚硬水平;提高是的气度,就是诗人心室的素质修养。气度与无所谓近亲。无所谓不是白痴无觉,而是腾倒出允让忍容的一个巨大空间。而气度的提升,受限于岁月层叠,受限于阅历厚增,受限于人情钝锐,受限于文化修心。总之,人生的所有,均需不断的攒摞,文化更不类外(摘自《力布论文学》)”。“///梦幻的草原啊/让我成为你的一个帐篷吧/让我成为马背上的一个传说//神秘在草原的月夜里/怀抱悠扬的马头琴/弹奏今生的马儿跑跑/弹奏出来世也这样白云飘飘///(撷自《窗含清秋•美丽的草原我的梦》)”。身在瀚海之边心却神往于“草原的月夜里”,那个“怀抱马头琴”“弹奏今生”的女子,虽身不满五尺却也心胸万丈——大海的女儿倾情草原的风光,这种由地理热爱导航于诗热爱直接伴随诗气度奔腾在“马儿跑跑”的无际间,悠荡在“白云飘飘”的诗歌里,这是我们愿意领略的文化公平,是我们愿意赏识的诗胸怀。生活不乏些许憾然之处,在人来人往中常见的是艰难到人性相关中的真情表达,更多的流露是一种精巧的自我炫耀。因此,说家乡美似乎在意料之中,而赞美他乡之美就成了气度——诗人气度,诗歌气度,文化气度。这与小脚婆姨式的门户小资,是一个带有讽刺韵味的善意讥喃。四海之内怜吾不弃,大同之间其心不异。无论什么地方的人,自会站在诗人的情怀巨肩,都会站在当代诗歌的制高点上悟觉:让那些自视“本土”得而自乐的隘士们有着强烈的自我剖析冲动,而神州全体游子,必具一种强烈的性命归宿感,才是人间正道沧桑。纵观诗人秋窗诗歌中的词语炼金术,觉乎然一座语言富矿,读者在每一组看似“错搭”的优秀诗句中,而实则是租凭了“词邻里”的趣味通灵,来完成互惠式的诠绽,培植其成为一种文化锦簇。这样伏首于非玄学与半书斋的缘现写作,是驻足了不可能偏颇规范倾向的原理,是诗歌美学表达的扶持与成全,是美学思想尚得健康良心力量浇筑的囤积和截留,同时有效地捍卫了在人文精神关怀下的美学立场。
    (三)以诗气理角度而言。“‘气理’不同于宋明理学中的‘理气’。理气侧重于解释太极演化先‘理’还是先‘气’,求证理气同源、合而为一这样一个哲学命题。气理则是以最小化的心灵确认,借粒米之宇宙,辉映最大化的灵魂野心或释义文化欲望。诗气理则更侧重于诗的‘实际缘现’即‘诗实际存在体’的值散能力,即已然形成的诗气象以外的聚合成长势气与诲人教育之道。诗气理的生成,基本上是以在整个诗创生过程中,诗人以胸襟质量大小跌宕于世界关系范畴,努力切合主观以内的圆融摄受能量,孕育出一种出类诗感觉。它既不是诗失望,也不是诗荒淫,更不是诗玄虚,而是诗内在固有的诗把柄与诗恋爱(摘自《力布论文学》)”。“///为什么要提及那一天/忧伤暗淡了美好的夜晚//……曾经对这弯弯的月亮/向整个森林许愿……//……让我今生只相信黑夜/生命就是一场非生即死的唯一选择///(撷自《窗含清秋•野兔》)”。以疑问句设置为一个即将缘现的“真”,用肯定判断来定性“那一天”所带来的后果——忧伤暗淡了美好的夜晚。这是典型的“气”孕“理”之艺术过程。首先我们能够勉强认同:“嗔怨”是人类心性中最为一般的“夺理”求索,以及放逐“憋屈”的器皿。所以“为什么”不至于造成恶毒的咄咄逼人,而只能是铸件了一个虽受埋汰之实却也胧享聚拥机缘这样一个间于幸运而又淡去幸福的时光,气理便晕染而生。“曾经对着弯弯的月亮/向整个森林许愿”,人的情感在很大程度上,是人的行为形成的一种情形二态显示动力,或曰力量源。但无论怎样,人最终只能通过自己有意识的目的来控制自己,来实现最合理最正确的行为方式。“月亮”、“森林”,诗人秋窗把这两个东西给友情化地挪用了,指代于:“弯弯的月亮”与面对着的“森林”是一个同体,即:最终都是在必须面对全体社会成员考评中——人心的拷问中来梳顺心迹,来缓解冤屈,来养足气理。这样的诗气理很派头,很讲究,因而很优质。虽愚必明,虽柔必强,顿足中的表述泛属仿类儒家学说“道问学”,也描摹了程朱理学强调“即物穷理”这样一种基本主张,这个主张的本身就是一种气理。“以积极的作为推动否极泰来,以戒慎的心情延缓盛极而衰的时间。保持存在,发挥耐心,累积能力,这样会削减很多在人生最鼎盛时期种下的败因(摘自《力布语录•上卷》)”秋窗就是这样一位推动“否极泰来”的“消减”“败因”的优秀诗人。

    诗憨厚,诗理性,诗寿命,是现代诗成活延寿的哺乳般的支柱。“三诗”的理性分析与悟性透入并重,促使文学与哲学尽快圆融,是使现代诗歌从蹲坑跃起反扑生活的严谨态度。
    (一)以诗憨厚角度而言。“大智若愚,大奸若忠。憨厚是一种表象,在表象下面有着超凡的灵性。“憨”作“痴呆”,而“憨”而不痴,配以“厚”育肥了“道”,所谓的“厚道”。诗憨厚,可以沾边诗天真,诗纯朴,诗俏皮,诗坦率,诗憨实,直至诗憨厚。诗憨厚一般来讲系指诗品的诚恳高度。它的主要能量在于、可以在最促迅的时值间,给世界以起死回生的精神供养。诗憨厚通常借助三个人文向度来为自己立法:其一、憨厚不是诗的老年痴呆,而是诗人类最诚恳族群中的嫡系;其二、不对世界构成任何被欺诈的余畏印痕,努力使生活采信程度攀高;其三、诗憨厚拟采取最剧烈的镇邪,为诗奸诈覆灭,还诗的太平世界以最绩效的深度影响(摘自《力布论文学》)”。“///民间深处是民国,倾听那最后的枪声和马蹄/殖民地里的男人,半封建社会的女人/自由和真理是新诗,为爱同居/离家出走都为红色的信仰/我奔赴延安,你效忠党国/家仇国恨很英雄,很时尚///(撷自《窗含清秋•民国印象》)”。诗是一种能够体现无畏精神的文化冒险,诗人则是承担这种风险随时可能遭逢精神殒命的汉子。我们欣喜地发现,诗人秋窗在面对时代真相的时候,并没有重操尾随自我曾经颇为粗糙的处理能力。她在就如何将大潮中的文化元素提纯为艺术整饬为诗,闪烁着明亮的文化信号。这样的文化力量为时代文明具有相当的开辟建树。当然,此举既是超越“不关己”专设的拷问前提,也是在成全落实感求证文学力量的后赘。诗人秋窗更加明白,如何将现实转化为诗意,秋窗群团式的诗品,为此作出了更趋磊落的机警回应,因而更接近高级的智定慧实践。我们注意到:“民国深处”诗“内强调”已然成立,属回顾性质的追溯——历史的,久远的,未曾忘却的,展望眼远眺未来的。所有这些“都为红色的信仰”而举证。诗句明显带有大胆解构式的区划剖析——民族烈哉,国家重耳。不少诗人对诗歌介入社会与时代是持警惕态度的,这可以理解。然而,就因为诗歌的艺术性与介入性有冲突,不好把握它们之间的那个“度”,所以,不少诗人拒绝诗歌对生活深层的介入,这一点值得正统诗人们格外警惕。这里的“奔赴延安”作为见证性状的诗歌如果成立,原因不会是它秋窗佐证于时代,而是由于她情感亲征了那样生活,尤其亲征了诗人自我内心的受觉。“一心为时代作证者不可能提供假证;一心为时代立言者则可能写下歌功颂德的灼作。诗人的现实与内心生活的那个部分,更是决定其写作立场和思想价值的重要因素。诗人倘若稀疏了对世界的鲜见或洞明,说白了还是源于诗人本体在精神上对深入的历史对话和触及重大话题的忧心思考。倘若诗人真的没有对时代与社会的洞察与责任,没有对自我人生的反思与矫正,没有对世界生存的展望与祝福,所有颠覆旧世界的梦想和超越目前的憧憬,诗人最终会沦为苍白的坟茔牧师,苍白的写字人,以及苍白的长短句(摘自《力布论文学》)”。因此我们断言:“诗人只有向上灵魂的持久发酵,才能写出超越评估之外的高级。因此说,富有力量的诗歌写作,应该有时代的现实依据和诗人的内心认知,它不是凭空捏造出的缓步之辞,而是既具开放性和自由感,具有灵秀性和通透水平,当然也不乏审美的力度和思想飞翔。如果说诗歌介入现实,只是满足于和时代作短兵相接的对抗,当不是长久之计,还往往可能变成应景的觖望之作。如何在时代与审美之间艰难达成一致,当是很多有理想主义追求的诗人们产生的严重困惑与不能自拔的肺气肿。这恐怕是最严重的诗憨厚(摘自《力布论文学》)”。
    (二)以诗理性角度而言。“诗理性是一个雨后彩虹垂挂般的涅槃祈祷。诗理性有着自身的运筹轨迹。一般情况诗理性不接受人理性的绝对牵控,而诗理性是甘情接受诗授意诗忠诚的诗规矩。而人理性则更侧重于情绪嚼绊式的自然状态与故意成分的精神沉定。在筛选科学的思考言谈以及行为之前,进行世间压迫与抬举测量以后进行理事。诗理性是直接诉诸于世界明文教义的词义表述。诗理性不是诗慵懒,诗理性也许更加留意打灭诗冲动,多以动中见静的酣定态出现,来运筹自身的生理命脉(摘自《力布论文学》)”。“///这个暮春的深夜/我依然从你的窗外心疼地走过//爱是什么/目送四月的结局/又路过你的亡灵/在姑苏路上/陪你再哭一程吧///(撷自《窗含清秋•林黛玉》)”。诗人秋窗始终没有失智酕醄,始终没有恍惚癃闭,始终没有,当然也没能如时残泪凄凄。而是本着情泄当扼的诗人矜持原则,给“路过”与“过路”一个个礼节性的情怀关照,“目送四月的结局”,出于葬花后对人性的悲悯,又陪着“哭一程”。此举绝非应付之态,而是话语知己说,泪流同情人的人间姮娥。这如是求证了一种正确:但凡有着思想自觉的诗人,有着自觉社会责任感的诗人,都不会太排斥诗歌所承载的社会意义和时代价值。诗理性即便是远政治规训和疏道德闲歇,但它们终究摆脱不了各种意识形态的射杀。这是因为:文化、文学、诗歌,必然承载着社会功能,甚至承载着强大的家国功能,只不过它是深沉的、神秘的、谦逊的、不事声张的,深沉得看不见摸不着,神秘得难以测定丈量,谦逊得拒绝统计发布。反过来再说:之所以诗歌不是物质,它不可以立马涌入流通领域进行直接物理消费,不可以用来丰餐裕饮宏酬大宴群朋,但读诗的人们能够清楚诗歌其中的理性内涵和本体品质,能够体会到诗歌真正的威望与力量。而做诗人所体会到的全部愉悦,唯有写诗人自己。
    (三)以诗寿命角度而言。“诗寿命说白了就是一个是否诗“走远”的问题。诗是否意味着自己沉疴在身,是否在追问自身作风淫荡,是否因为歌者甚多而咏叹者甚少而压抑在三。这不仅是因为写给读者的诗读物健康与否,而且也是诗人写给自己的良心交代。人是有原罪的。面对历史的原罪,诗人们不可能沉默,否则,从前所有的决计努力,一切的一切都可能化为泡影。没有牺牲了长期对诗艺术的关注心力,如果泯灭掉了恒定的诗水准聚焦,如果奇缺了正义之诗的昂首挺胸,诗就不可能自我生成,诗寿命更不可能万岁无疆(摘自《力布论文学》)”。 “///秋天/是我距离你最近的路//荒草蔓延成故乡/你已成古树/爱成秋风叹息/我依然作愁雨///(撷自《窗含清秋秋天,使我距离你最近的路》)”。有些人注定一生瞭望,前面的迷蒙茫然不知归途者芸芸。有些诗人甚至还可能走向诗性正义的反面,欲望为历史进行一场劳工服役式的辩护。而诗人秋窗,在季节的混沌间,总能寻觅到清凉的外部环境,透过深邃的思考,触摸路经罕世的点点滴滴。这样的诗,自会诗生命力健旺,诗耐力久壮,诗寿命百年。我没有资格奉劝:诗人不要偶风呻吟,辛辛苦苦写下的作品不要成为一堆滑稽的笑柄,也不要成为无聊者茶余饭后的谈资,更不要成为小品上厕所亟待供给的手纸。我们应该必须认真提防的是:在诗人们一味地追求俏皮性和小灵感时,谨防理想最后难以豁免的一场美学灾难。尤其是我们在面对被狠心遮蔽掉了的那部分美好,被恶意扭曲掉了的良知,被毒辣篡改掉了的时代真相的时候——历史的责任感会以严重抗拒的方式在诗人身上留下形状各异的烙痕。我很担心——明明知道关于诗歌批判良性的严重匮乏,而我们甘愿沦为本土诗性最茫然的辜负者。所以,抚胸承责,摊怀娩志,理论家们是应该为诗人们做一点点事情的时候了。
    “人与天地万物一体,属于一个大生命世界。以对流回环学说拷量,美是以生命最高探索理想为原型的。大概其艺术之间的审美价值几乎没有太大的审美价值高低的区分。这与艺术风貌本身的性情有关。揭开原野与土壤中的美,肯定美学美便风靡人世(摘自《力布论文学》)”。追时怜昔,便是对岁月奔逝的婉唤。相当迅速,幽幽一段精悍诗作的题旨归结,直接滑向自问自答:是收手,也是宣布,更是无奈中的道贺。就像前面所提到的:“罢了,谁帮修正均属佳话”,读之悟觉,富集那样一种君怀仁慈之状。我们注意到:中生代诗人秋窗的诗特性,已然从纯粹技艺的写作迷茫中幡然出离,开始回归当下直面现实的时中而慷慨演讲。秋窗的写作锋芒不仅仅是与时下社会病垢抵御为矛盾式的作短兵相接,而且还是寻求语言创造和思想呈现共鸣的某种融糅契合。这一写作方向,也是诗人秋窗走向诗撰成熟的中生代诗人在特殊的、大转型时期所面临的自心灵遴择与诗前程选项。涵腹勿梗喉结,释化方能澄明,这样的“遴择”既关乎当代人文的心理诉求与塑造,这样“选项”却关乎着当代诗人诗歌现实境遇的兴衰与亡壮。当然,更体现出中生代诗人诗歌写作的思想质量与力量储备。
    诗嶙峋,诗臃肿,诗哮喘,诗缺钙,于真理上方,在正义之外,我们的新诗尽管历经风雨兼程了几十年,然却,恐怕还有相当长的路子要走。“你是为了回去才来到这个世界,我也一样。如果路上黑暗,你就把我点燃,让我为你充当一次灯的角色,照亮你前行的路。生命是为死亡摆下的御宴,在我们回去之前,人们理应将生命超度得有理有据,理应将生活塑造有声有色(摘自《力布语录•中卷》)”。故,秋窗已然将自己的生命经营的有理有据,已然将家庭生活塑造的有声有色。而她又将自己钟情的诗歌已然经营的繁华类圃贵艳若丹。我总以为,一个人活在世上,这就够了。因此,我并不打算就诗人秋窗的诗给予流派方面的鉴定与归类,只是愿望通过对其一些诗作的特型、特性、特点,进行一些不一定准确无误的惟事而说。令我突出欣慰的是,在阅读诗人秋窗如此之多的作品中,我读出了诗人秋窗各个时期的思维状态,读出了诗人各个时期的精神状态,读出了诗人秋窗的诗兴状态,包括人性反诘,也涵盖理思升华。纵观秋窗诗品:忌豪华,譬如《中年寻影子》,近朴实,譬如《香菱》,拢零碎,譬如《午夜的茶》,胜孤情,譬如《小海草》,远寡念,譬如《仓央嘉措》,秉天道,譬如《秋窗吟月》等等。在我的研究中:“诗最高的成就不是诗艺术,而是诗道德。文学从来都与道德孪生。因为,道德与文学都是社会存在人们精神活动的两种重要形式,都是生活的客观反映。只是二者所呈现的客观存在范围有别、载体不同、情状各异而已。然而,道德不是无根沙蓬,不是浮沉忽悠,它与伦理为互滋,从道德的历史渊源,道德的社会根源,道德要求以及道德意义等方面来考察和研究人的行为和动机(摘自《力布论文学》)”。纵观诗人作品,秋窗从自觉地对文化伦理的执著,到自觉地对文学道德的施践,再到角力对诗歌的美学维护,曈昽了一位实力诗人的哲学扣题:唯有生命之所,方可进行生命叩击;唯有生命之悟,方可进行叩击生命之思。

                                  2014年07月24日初稿
                                        2014年07月25日二稿
2014年07月26日修订
于青岛瑪嘎德书屋


巴•钢普力布:男,蒙古族,1954年10月生人,祖籍呼伦贝尔。当代文学家、哲学家、评论家,驰名国学文化学者。


                                                          (编辑 周强)

 来源:人民艺术家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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