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伦理美学达成契约的艺术禅境
——作家、书画艺术家腴田（张国富）作品鉴学
巴•钢普力布
艺术在许多时候是一件一不小心的事：随意而不随便，轻巧而不轻易，费情而不费请。古人云：天何言哉？四时行焉；地何言哉？万物生焉。向四时行处，可以见体；于万物生处，可以見用。原生的随处可见，后天着附的遍地都是，艺术家慧灵通天，经过心手将“体”“用”来一个华丽的转换，然后便成为艺术。很微妙，有的时候甚至是妙不可言。
——作者手记
张国富
一
“千百年来国人屈从于道儒释，已然成为自觉状态下民族成长的文化心理走势，这是一个相当富有祈祷价值的话题。所以我常常地在想：艺术良知的建立，要比理想确定更能使绘画艺术从业者走向伟大、走向与平庸决绝。绘画艺术在超度广泛的知识价值系统的过程中，对人类经验都能够加以负责人的考虑，而且必须讲究秩序。“向四时行处见体，于四时生处见用”，在“体”“用”转换与合成的承载中，书画艺术是一个艺术家能够把各种经验内涵加以整合的最好骑手，在整个绘画艺术中，将凌乱的生活整饬为符合一个简单化而又带有普遍真理化法则化的艺术，这是一件极其功德无量之事。如果说吹牛家是最先发明真理的人，那么，艺术家应该是最先发现真理的人——真理只能发现而不可以发明（引自巴子本人《艺术：超感性逻辑的理性法则》）”。腴田如同所有书画艺术家一样，最先发现了艺术真理，所以，他的书画艺术比生活更艺术，比艺术更生活。譬如他的《虎年大吉》，画面构图十分简洁：灯笼、鞭炮、茶壶、瓜子、征年小虎、转头雄鸡，这种意向是一个带有某种残缺性的“年”的完整构图，产生了如同人“身”构件的必要性——没有它的确不行，光有它还是不够。而在着色方面，画家一改意识流作派，正可谓“实色”性也。从笔法上看，画家将小写意与工笔给予了很巧妙的嫁接，形成了融通后的某种禅境默契，让人肯后感到舒坦。就整体笔法而言：平和而不奶气，稳实而不迟滞，既有童趣其间，又有老道味觉，给人留下走不出“年”的缠绵之感，很是亲切真实。
艺术指向是一种无意识的事实达成。换言之，艺术生成以后不仅仅是一簇只供欣赏的呆板，更多的则是它所喻指的客体赏识者的心灵是否抖动。所以说，艺术是有艺术喻指的，譬如《虎年大吉》这幅画，它的艺术指向在于：国泰民安，幸福美满——祥和而温馨，简约而热烈，一个浓浓的年呈现在赏者面前：童趣与老辣的交汇，情怀与艺术的融合。
二
腴田先生是一位很有文化意志力的人，正可谓：年老不服青春误，甘把黄昏当晨曦——他曾经以最为强悍的恋念情怀记忆了仙逝母亲的点点滴滴，以真情为墨化作一滴滴清洌洌的泪水缅怀了母亲的艰辛与不易写就了一部长篇传记文学。然而，他的书画是在接近古稀之年的时候方始起步，而他的书画艺术造诣却与他的艺龄格格不入。
《清白传家》同样是一副艺趣寓横生的好作品——因为，他酝酿了良好的艺术动机。他的“艺”：艺在白描无艳色，似乎从艺术生活中直接把生活搬了过来；他的“趣”：趣在茎叶是简单的勾勒，又随意泼色——介于显白隐黛之间，加之菜帮子的原色调原始自然的烘托，那种原生态的韵味，那种令我不能矜持自已的朴实、甚至带有莫种普世价值的五颗大白菜摆放人们面前；他的“寓”：艺术是一种寓意哲学文化。所谓的寓意即：艺术作品以外的题旨所指：清清白白做人；所谓的哲学即：将爱智慧的淋漓体现，如同在茫茫大海中夜航四面总有灯塔引领一样。所以，《清白传家》立意浅显而蕴含深邃；笔墨稀少而指向浓烈。正可谓：俭约而不简单，神圣而不神秘，不失为一幅很好的作品。所以我说：“一位高明的国画艺术家，他的每幅画都应该让人有新的发现：大气不逼人，精细不腻人，到位亲近人，这便是艺术家在艺术动机驱使下的艺术真诚。何谓艺术真诚？一言以蔽之：艺术家的艺术真诚实质上就是他灵魂的真诚。这个真诚不是别的，它必须是在看破与彻查艺术虚伪本性以后，才能对审美大众真正负起责任的灵魂修养。所以，线与条组装，水与粉的精搭，分与合的统一，情与流的匹配，这都是艺术家必须加持的艺术承接（引自巴子本人《艺术：超感性逻辑的理性法则》）”。诚然，《清白传家》绝在其列。
《清白传家》是腴田先生许多画作当中为数不多的一副不着其它色彩的画。有类于焦墨画。可谓清白传家久，仁德济世长。在几颗黑白相间的白菜里，我窥见了一个静心撼魄的大千世界，这个世界带给人们晕化后的一系列丰富多彩，乃至千姿百态的人生教诲。
三
我知道腴田先生有一位师弟是一位职业画家，曾经他们的师父问过耳宝（邵其宏）：什么是美？据说这位画家比较好地回答了这个问题：“经得起看呗！”好，对于这个回答我也持满意的同感。美是什么？美就是值得欣赏嘛，不值得欣赏那还叫美吗？所以，我联想到哲学，有人问我什么是哲学，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到：“知识的知识是哲学，而且哲学就是爱智慧。若果说哲学家是文化的医生，那么，我敢说国画艺术是以造假为理由而出发的心灵天使，是维护艺术真理的智慧告白。从创造主体解释角度来讲，美术是艺术欲求外界情感关照与欲求社会情感与之相粘连共鸣的一种传达形式，是画家骨质里能量外化的流露和文化客体志趣相投的内化而适度澎湃的实施。美术作为本能欲望的表现，是自由性情的艺术游戏，是自我心血或与他人性情共同参与兴奋的一种精神愉悦活动（引自巴子本人《艺术：超感性逻辑的理性法则》）”。欣赏腴田先生的《松鹤延年》我同样产生了一种走不出某种超拔的非困觉的“泥泞”，这个泥泞不是别的，竟然是那几笔简单的勾画与“四色”涂染的风景——红日一轮喷薄而出，水波粼粼泛动着涟漪；一只仙鹤好奇的观水望波，另一只仙鹤回首翕喙翀翀欲啄；浓荫的苍松腆敛而伸展，油绿油绿的成色显示着生命的葳蕤，葱茏的仿佛有些故意卖弄。古铜色的粗，将壮硕的树干刻画成威严与庄重，犹如神圣而不可侵犯卫道士。此时此刻我们发现时空有失效的嫌疑，距离有泯丈的现实。因为，“太阳”、“双鹤”、“古松”，并没有遥远或近在咫尺的视觉错致成像，也没有光感明暗的落差醒人，更没有浓淡晨昏暮霭的火辣对比，高地远近明暗大小，几乎是同频同位素的同等比例，这种手法在绘画界并不多出。我想这样叠出的“奇观”有一种比较妥帖的解释，那便是艺术宽容与大众审美的至伟公允，甚至是艺术界的行善积德。此时此刻我想起康德的关于上帝的说辞：上帝是否真实存在，因为不是实证科学我们无法确权。其实我们需要眷顾的不止是一个上帝的本体，而是上帝的作用——能够拯救人类足矣。而腴田的作品仿佛让我们从这个铜钱方孔的中，窥见到行善的乾坤，窥见到窥见到生活之乾坤，窥见人心之乾坤，无极之乾坤。这样的积德行善仿佛类似于书法中的幼体，看似稚嫩不苍，实则老道有余，因为它是以不曾常规的表达，多盈着不为常情展示的艺术本分，酿就了一杯视觉上受到某种反差冲击的艺术无私，因此成就了该作品“松鹤延年”的庞大主题。君不见，那种被烘托后的憨厚，俨然以庄严法相的姿态诞生着禅境，立松立河立苍穹，松鹤延年屹然天地间；悟天悟地悟人生，哗哗蓄水徐然汩汩下；谢庶谢吏谢真情，方丈乾坤悠然量人心，从而很好地承载了所该画的艺术题旨。
四
“一幅好的菊花画，如同其它书画艺术一样，所酿制的心性超越不仅仅是对美的审视与成全，不仅仅是填充生存门类作万宗其理，也不仅仅是耗时费事打发悠悠时光，而是对摧毁生存枯燥所带来的那部分无聊的有力讨伐，是对人伦辨识美丑的强大启迪，是对宇宙生命的灌溉滋养和无限抬举（引自巴子本人《艺术：超感性逻辑的理性法则》）”。《圣菊盛世》，是腴田先生的又一副作品。全图整个布局为竖幅以上下作切入，上三朵，以顶一黄下二红为构置元素，而下三朵则是以上二红下一黄为构置元素，这样上下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陪衬，不雷，不腻，不繁，不简，不失衡，不自贱，不孤独，比较完满地推出了《圣菊盛世》的表达主旨，正所谓：菊开朵朵艳人韵，香来阵阵品自高。而且运笔依旧是以小写意配以非细致工笔来完成画作的圆实。故此，一个格外爽朗的艺术文化意志灿若夜星：那一簇簇六绽双蕾之菊如同腴田的人品格调，同样闪烁着人格魅力的光华。“幽岚一路和谐至趣，理当成为提升生存心气的抓手，理当成为茁壮生活殷实优化的引擎，理当成为纠合理智肥大理想的美好教诲（引自巴子本人《艺术：超感性逻辑的理性法则》）”。这种富有艺术原则的不甚华彩的作品，与我而言并不多见，但却那种散发着艺术正义的铿锵，乃至某种角度的艺术龟缩，的确是本作者乐意看到的艺术成果。
五
“艺术是人类的存在造就了社会的那个有则可无则亦可的话题。而社会作为人类的避难所在有形无形的状态下安静地躁动着，躁动着且又安静着。如何平息？唯艺术不可安顿躁动的人心。艺术不同于法律，法律作为社会工具的存在，法律作为社会补丁，即有多少漏洞，就有多少法律。法律作为社会潜意识镇邪压歪增强国力强大而显现着持久的束缚力度。而宗教则作为社会的有机补充而存在，以疏通心灵为主要渠道。简单说宗教有三个功用：一是人类心理的拐杖；二是灵魂的无分别参透；三是凌乱人文微创无痛手术的矫正（引自巴子本人《艺术：感性逻辑的理性法则》）”。欣赏了腴田先生另外一幅作品《益寿延年》很有异样的感触——作品依旧是简单的构图，依旧是整洁的画面，依旧是题旨的精悍——简单让人想象不出尚有如此艺术空间的吝啬存在，整洁的如同皇宫镜面一样让人不忍踩踏，精悍的至少令我不能在三更惊梦中沉沉昏睡。画家先是：三斜枝枒往上窜，繁叶芃茂游如船，四朵黄粉相间的花冠，鲜艳亮丽光彩照人，最顶端一簇粉花配以两枚雏菊色花蕾，扔甩岁月带给世界的沧桑，显现出金秋特有的风韵，如同四十岁风韵犹存的成熟女性，包含着家庭赐福的满足灌浆，静候着大地的葱茏的苍茫。更有意思的是，题款在右上方施笔，且字迹粗狂而奔腾，“年”字一竖直冲垂下，望如丰满不丰满，看似留白未留白，极好地匹配了整个所画全图的混搭，给人以相望不能相忘的年龄错觉，很治愈也很雷人。那一刻我问上帝：“怎样才可以对悲伤的事情一边笑一边忘记呢？上帝回答我说：把自己弄得疯掉就可以了。看来一个人的成功与否，绝非介质于智慧乏匮与惰性腕足之间，而是在于选项，前提是只要意识还清醒。项目选对了成功几率就大了就有了；项目选错了成功几率小了甚至压根就与成功无缘。但选项不同于择偶。譬如：择业是可以兼职旁薪的，而爱情是不可以移花接木的。再譬如：办公司可以持股，而婚姻是不可以持股的（引自巴子本人《撕成碎片的哲学•第一部》）”。腴田暮年精准选项，一方面成就了他爱好绘画艺术的兴趣，另一方面找到了老来所乐的有力依托，第三为艺术献身历来都是文人义士的不俗精神。许多人业精情旺终日矻矻不怠，起起始始业荒事芜，赔赔挣挣飘摆不测，开开合合浅盏贫乐。而人群中更多的是纠葛不清的阴阳选项——所学与所从事、娴熟与生陌、热衷与烦厌、深爱与反胃等等，致使太多的人辛辛苦苦一辈子，终将以一事无成告终。我想，当腴田回首踅足审视自己曾经选择的时候，所以夹带在生活中的艰辛与最终的成功，都是值得的——坚强的定义，圣洁的内涵，勇敢的坚持，他会为自己曾经的有过这样的选择而微笑不已。所以我曾经有过言论：“国画是明知不真实却又情愿自欺欺人的一种精神活动（摘自巴子本人《艺术：超感性逻辑的理性法则》）”。腴田“欺人”了。
六
“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这十六个字便是儒学乃至中国文化传统中著名的“十六字心传”。古文《尚书·大禹谟》中有记载，《荀子•解蔽篇》中也有类似的引注，称：“《道经》曰：‘人心之危，道心之微’。危微之几，惟明君子而后能知之”。据传，这十六个字源于尧舜禹禅让的故事。当尧把帝位传给舜以及舜把帝位传给禹的时候，所托付的是天下与百姓的重任，是华夏文明的火种；而谆谆嘱咐代代相传的便是以“心”为主题的这十六个汉字。可见其中寓意深刻，意义非凡。总得看腴田先生走的是艺术中道——不柴不嫩，不温不火，不懦不烈。因为他很有智慧，尤其是艺术智慧。何谓智慧？“智”，是仓储着的智商，是固定资产，是研究看得见摸得着的宇宙万事万物；何谓智者？智者是知时知日懂岁月，可以将问题思考明白，叫作智者；“慧”，是流动着的情商，是研究看不见摸不着的宇宙潜意识当中的万事万物，亦可以随时调出来应对世事变化的心能；何谓灵商？灵商是超越界的说法，此不拟余赘——现实生活无法解释解决的问题都得靠灵商协助。今天，我欣喜地看到腴田正在走出艺术拘谨走向一条艺术大气的道路。
伦理美学有类于人伦美学：即美学的伦理性质、亦即美学的良知逻辑。之所以说腴田的绘画达成了这样的契约，是因为，他的作品很有禅茶境界与双丰发力之优越，甚至心如横山以本心体世，造就了他瘦弱身躯的巨大潜使命潜能。而当腴田的潜能力接近“本”而本体是被用来作比喻的对象，喻体是根据本体延伸出来的东西进行呵斥训导的对象。譬如：幸福像花儿一样。这句话里面的“幸福”是本体，而“花儿”则是喻体。腴田的画作无论是大鸡《闻鸡起舞》，还是《芭蕉飞燕》，无论是《凝视图》还是是《名园无二》，无论是《菊酒延年》，还是《百财聚来事亊如意》，抑或是《群仙拜石图》、《萍塘游乐图》、《花中君子》、《凌波仙子》等等，大多都是先本体后喻体的文化实在，这恐怕是他踏入绘画天地以后形成的一贯的艺术态势。我比较赞成自己从前关于艺术气质的某些观点——艺术的综合气质依旧是介于手法懦弱与手法粗鲁之间的一种态势。换言之，在“过”与“不及”之间筑造一座桥梁，有类于人们喝蛋汤需要勾粉芡有一个黏连的事实存在一样，形成苫体以后，艺术作品就显得：很一体，很和谐，很意向；又写实，又生活，又艺术，很有人间烟火气象。
是谁曾经将腴田的心位挪动？猜疑遍布所有，我却并未找到确证良心方面的依据去嗔怪任何人。而令我欣喜地看到腴田（张国富）先生如果说用野心鼓起了人类前行的风帆，那么，腴田的理想是对偷懒休闲的巨大伤害。腴田紧贴着这样一种“伤害”修炼出一身文学与绘画艺术的好功夫，他的努力确确实实给了文学乃至书画艺术最为理性的诚恳回应——我，腴田（张国富）：在真正艺术家面前，永远是一位不谙世事的小学生。
2019年04月13日一稿
2019年05月03日二稿
2020年03月03日三稿
2023年12月31日修订
2024年01月08日再修
于青岛玛嘎德书屋
附艺术家简介：
张国富，字腴田，号白山，狼牙山人，卓瀚香翁，冀中游子，游子，齐墨斋主人等，笔名起儒，堂号齐墨斋，1946年6月出生于河北保定，1971年1月于山东烟台参军，1973年7月15日在军营加入中国共产党。1975年6月转业在烟台商业企业历任作业队长、突击队长、副科长、科长，1997年5月因病退养，2008年7月正式退休定居山东烟台，满族，大专文化。2008年正式退休后，开始学习电脑，学上网，自此开始撰写祖史，祖谱，家史，个人坎坷人生史，《我的母亲》和《张国富五死一生回忆录》两部文本以定稿。国学师承国学文化学者巴·钢普力布先生；书画师承艺术大师、书法教育家周抚民先生、书法教育家贾敦超先生、国画教育家谭鸿斌三位先生。现为中国国画家协会会员、作家、词作家、书画家、将士丰采书画院理事、山东日照天香书画院名誉院长、全球华人词曲作家协会会员，藏品艺术网书画艺委会副秘书长。2012年起创作诗词千首正在编辑整理中，其中《娘啊 我的亲娘》，《紧跟党走圆梦想》，《我爱狼牙山》，三首歌词已经由作曲家谱曲，歌星演唱录制视频发表，我爱狼牙山歌词获2014“金嗓子之声”全球华语大型音乐展评歌词创作金奖。
2014年3月，国画作品入选中集邮珍藏纪念册。2014年9月，国画作品入选2014世界诗意书画展、中国诗书画名家作品全国巡展；2016年入选新长城艺术家；2017年8月，入选中国艺术名家世界邮票人物，入选国画作品邮票进入美国、法国、荷兰、英国流通；2017年8月，入选中国好品牌AOBRAND艺术人物榜，并被推选为2017中国好品牌，品牌影响力书画家；2017年8月20日至2018年8月20日被聘请担任苏富比文化艺术发展中心《艺术总监》；2017年9月入选《书画家百科》；2018年1月入选《献礼全国“两会”藏品艺术网2018百佳优秀艺术家》；2018年11月入选《艺韵百科》；2019年6月被聘任为山东省日照天香书画院名誉院长；2019年8月入选《壮丽七十年·奋斗新时代·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成立70周年，政协宁夏回族自治区委员会书画展》；2020年6月加入藏品艺术网书画艺委会，成为会员；2020年6月加入将士丰采书画院，后成为理事；2020年7月入选《中国当代艺术领军人物》；2020年8月荣获《中华国礼艺术家》荣誉称号；2020年9月入选《书画艺术百科》；2021年6月荣获《中国好品牌艺术名家作品展·金牌荣誉证书·2021中国好品牌影响力名家金奖奖杯2021好品牌上榜艺术形象大使金奖……》；2021年6月被聘请担任藏品艺术网书画艺委会副秘书长。其作品被国内外诸多书画收藏家和书画爱好者收藏。
本文作者简介：
巴•钢普力布，男，1954年10月出生，籍贯呼伦贝尔，当代蒙古族文学家、史学家、哲学家、语言学家、国学文化学者，弟子若干，著书若干。
（编辑 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