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主管艺术类证书到认识戴泽先生至今已经有十二年头,那时候我在国资委45号院专业某人才培训机构任职,管理艺术类证书的发放,由于工作原因,由朋友刘瀚锴先生牵头,我向时任中心主任的赵荣水先生申请了两万元的经费,邀请了著名画家戴泽先生、著名书法家田伯平先生、时任中国书协外联部主任李国明先生、著名画家吴进良先生四人到我的办公室搞了一个笔会,让这四个名家给我顺便指导一下工作,我记得当时戴泽先生现场在办公室书为我写“龙”字,我送了戴泽先生一幅童趣图。另外,戴泽先生送给单位一幅书法作品。
有了这次际遇之后,我从此和戴泽先生的交往密切起来,时常到戴泽先生居住的东单煤渣胡同的中央美院宿舍旧址的家中拜访做客。随着交往的深入,我感觉戴泽先生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人。在他的身上你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傲气和做作。当时的书画界已经是帮派林立、大师漫天飞,拍卖公司为所谓的名家极力吹捧,哄抬艺术品价格,更有甚者,一见面就自吹自擂,说自己的作品每平尺多少银子。然而,这一切在戴泽先生身上似乎就像没有发生过。他给我讲的最多的事情是和他的恩师徐悲鸿先生写生作画的故事。甚至有些时候为了编辑书籍我不得不向他老人家索要作品,他也从来没有拒绝过往我,弄得我再次编辑《中国诗书画印》这本书的时候,都主动给老先生一个红包,我觉得我们有时候需要尊重艺术家的劳动,然而老先生在接到红包的时候流露出来的是一种“腼腆”,而这种类似于孩童的“腼腆”,我觉得是一种艺术教育家深藏在内心的一种境界,是一种无以言传的滋味。在戴泽先生九十七岁之前,身体尚好,我几乎是逢年过节必去看望他老人家,后来由于疫情等因素,我再也没有机会去看望老先生了,但是还是和他的孙子戴孟有密切的往来,时不时的沟通问候一下。戴泽先生退休后的居所不大,画案也不大,所以晚年的作品一般都不会超过八平尺,而且以国画、书法为主。
在戴泽先生不大的画室里,进去会闻到一股淡淡的油墨芬芳的气息,他有时候也经常送我一些刊登他作品的画册,都是级别比较高的出版社出版的。相比较于那些挤破头想进入《中国美术史》的人,戴泽先生的存在对于他们来讲,是一个莫大的讽刺。戴泽先生在我的印象里,是少有的没有负面影响的艺术家之一,我想这是因为他首先作为一个教育家以身作则的必然结果。我收藏戴泽先生的作品比较全,油画、国画、水粉画、书法、瓷板画,虽然都不大,但都很精。这些实物的留存对于我这个从事艺术评论工作和书画爱好者而言,也提供了学习、揣摩、研究笔墨关系的机会。
随着不断的对戴泽先生历史的深入了解,我知道了一些更确切的情况——
戴泽 ,四川云阳人,当代著名画家。戴泽先生出生于书香门第,他的父亲戴鸿儒曾经创办学校、编纂辞典,优良的家风和家学为他的艺术之路奠定了深厚的基础。对美的追求似乎是戴泽与生俱来的“使命”,由于父亲留学东瀛,1922年3月戴泽出生于樱花烂漫的日本京都本愿寺。同年随其父母回国。自幼喜爱绘画,1942年考入国立中央大学(台湾省时期国内最高学府)艺术系,师从徐悲鸿、傅抱石、谢稚柳、黄显之、秦宣夫、吕斯百、陈之佛等先生。1946年毕业以后,应徐悲鸿之邀北上北平,任国立北平艺术专科学校(中央美院前身)助教、讲师。1949年协助徐悲鸿等人建立中央美术学院。从教数十年来,为中国美术事业培养了大批优秀人才,著名者有靳尚谊、王沂东等。曾修复徐悲鸿《奚我后》等多幅作品。应邀为国家博物馆、中国美术馆、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等机构创作大量作品。戴泽是徐悲鸿重要的弟子,新中国美术教育奠基人,中国第二代油画家代表人物,中央美术学院奠基人,中国美术家协会第一批会员,徐悲鸿教育学派代表人物。
据戴泽先生长孙戴孟在2022年八月十八日举办的“戴泽先生百岁在颐和园举办画展”是这样介绍戴泽先生的——
戴泽走上绘画之路完全出于偶然。戴泽1922年3月出生,四川云阳人。父亲是云阳当地有名的乡绅。受父亲的影响,戴泽从小立志要实业救国,然而高中时,父亲去世,家道中落,为了缓解经济压力,1942年,从未学过画的戴泽选择报考学费较低的国立中央大学,并顺利通过,从此走上了一条美育救国之路。“他从上大学开始,身边就全是我们中国美术史上的超级明星。”
戴泽大学一年级的老师是留法名家秦宣夫,大二教他美术史的老师是傅抱石,谢稚柳则教他中国线条勾勒课。大三的老师有中国近现代工笔巨匠陈之佛、留法领军人物吕斯百。大四的班主任则是徐悲鸿,教了他一年。“可以说整个大学时期,戴先生是在一个中国美术史顶级大师们的教育下成长起来。”
其中对戴泽影响最大的就是徐悲鸿。徐悲鸿一生致力于中国美术教育,成就显著。作为徐悲鸿的得意弟子,戴泽继承了老师写实主义的绘画理想,创作了大批主题性绘画作品,是写实主义画派的第二代画家。
就我对历史的记忆而言,我记忆深处被戴泽先生勾起的回忆是上中学的时候历史教科书里曾经出现过的插图,也许读了这一段被许多文章引用过的文字,那些曾经尘封在记忆深处的画卷才会徐徐的展开。
“从上世纪50年代起,戴泽多次参与国家重大历史题材美术创作活动,曾创作了《画家徐悲鸿》、《胜利的行列》、《义和团》、《太平军大败洋枪队》、《张献忠》、《大泽乡起义》等重要作品。”
正是这些作品,把我中学时学习的场景有血有肉的复活起来,我当时在陕西省铜川市群众艺术馆学习写作,我的文学知道老师黄松龄指导我的小说,刘新中老师指导我的诗歌,黄松龄老师和贾平凹、路遥,以及《唱支山歌给党听》的词作者姚筱舟关系都很好。后来,我的文学指导老师黄松龄支持我回到北京,下海参与到经济改革的大潮里,如果没有这次决断,我恐怕一生将于戴泽先生无缘相见。
说起戴泽老先生,就不得不提起他两次修复徐悲鸿代表作《徯我后》的故事。《徯我后》是徐悲鸿先生的重要代表作之一,《徯我后》和《田横五百壮士》这两幅油画被时人称为我国“美术复兴第一声”。
《徯我后》是徐悲鸿于1931年构思,直至1933年完成的巨幅画作。名字“徯我后”来自《尚书》,是“等待我们的君主”之意。作品描述的是夏代末年,夏桀统治暴虐,商汤带兵前去讨伐的场景。画面展示了大地干裂,瘦弱的耕牛啃着树根,人们的眼睛里燃烧着焦盼的期望,人民殷切地期待着商汤来解救他们。因为当时正是“九一八事变”之后,东北大片国土沦亡。徐悲鸿借这个题材抒发了人民渴望得到解救的心情。当年,《徯我后》挂在南京中央大学礼堂的时候,人们观后无不为之感动。
1953年徐悲鸿先生去世后,中央美院决定举办徐氏遗作展。然而,这幅徐悲鸿的代表作因为连年战争加上保管不善,作品受损严重,变得破烂不堪,几乎看不清内容,包括油画的布料也开始掉渣,损坏非常严重。当时有人表示算了吧,这幅画不能要了。作为徐悲鸿先生的学生和助教,年轻心细的戴泽看到眼里、急在心上。他想:这幅作品凝聚了恩师多少心血,现在眼睁睁地要把它丢掉,实在太可惜了!在这紧要关头,戴泽鼓起勇气说:“让我来试一试吧。”之后,戴泽先生花了一周时间,废寝忘食地修补这幅作品。他把作品的背面用一块很大的布粘起来,用当年从苏联学到的修复经验和知识进行修补,总算赶在徐悲鸿遗作展开幕前完成了修复。名画的命运是多舛的。1982年新街口徐悲鸿纪念馆新馆建成,保存在原纪念馆的《徯我后》,搬迁时因为画太大、出口太小,迫不得已把挂画的内框锯成两端,然而,却导致原来粘的麻布撕裂。为此,戴泽再一次担起了修复重任。
修复《徯我后》是中国油画修复史上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可以说,如果没有戴泽先生当时的勇敢与担当,这幅巨作有可能就不复存在了。然而,很多人却不知道这幅画是戴泽先生修复的。
关于戴泽先生临摹慈禧画像,“戴泽先生颐和园主题艺术展”有关报道是这样说的——
“据颐和园党委副书记秦雷介绍,本次展览的《慈禧画像》为1979年戴泽先生临摹复制的油画作品。原件是1905年荷兰画家华士·胡博为清代慈禧皇太后绘制的油画像,画中慈禧端坐宝座,着金色寿字袍服,颈间围着寿字嵌珠花巾,头戴玉蝴蝶,耳饰珠坠,手持牡丹富贵团扇,指戴金护指。在园史档案中记载:慈禧油画1933年汇同故宫文物南迁至南京,1949年北返。在动荡岁月中,画像受潮泛黄,画布松弛,多处有皱褶纹,亟待修复。为了展览需要,园方委托中央美院时任油画教师的戴泽先生复制一张等大作品,原画像则得以妥善保存。2007年,由荷兰国家顶级的油画修复专家携专门设备来到颐和园修复了慈禧画像原作,当时戴泽先生的临摹作品,成为修复原作的一项重要参考资料。修复完好的慈禧画像作为珍贵的历史见证与重要文物被精心保护。”
我认为,一个人是什么样的精神状态和心理状态,那么,他写在画布、卡纸、宣纸上的艺术作品就是什么样子,那是他心灵轨迹的自然流露。我们俗话常说的“诗如其人、书如其人、字如其人、画如其人”,就是这个道理。我们从戴泽先生的油画、国画、水粉画,甚至书法作品之中都可以看到一种能去除心中的浮躁之气,完全是他内心平和淡泊自然所流露出的“静气”,这种“静气”背后的实质是浓郁的“书卷气”,书卷气是由内至外散发出来的、假装不来的一种自然气息,是读万卷书后凝结成的儒雅气质的外在流露,给人不骄不躁,不亢不卑之感,是艺术家骨子里带来的一种修养,这个特征主要还是源于他的心态和性情所致。这和经常混迹于名利场上的那些所谓的著名书法家和画家是截然不同的,那些画家失去了一个艺术家的纯真,拉帮结派相互吹捧,操纵假拍,有一种乌烟瘴气的俗媚。戴泽先生曾说“白驹过隙,真正属于自己的只有心中的记忆。最美的画,应该是画在时间之上的,时间会给出一切作品答案。”也许,这就是一个年过百岁、为人低调,一生躬身亲行、宠辱不惊的艺术大家的真心话。
如果仔细品味戴泽先生的艺术作品,会觉得,看到的是那样的清寂和淡定,犹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既时刻的存在于尘世的现实里,又几乎没有尘世的俗气、浊气、狂气和傲气,就像他独特的国画作品一样,能在油画和国画的材质构成以及油画和国画之间的取舍一样,形成了自己国画独特靓丽的风景线。
其实,诗书画印以表达我意为妙,要化物以心神合一为法。也许名师指点只是从技术的一个层面到精神层面的引路人,一如佛祖说的八万四千法门一样,只是进入的角度不一样罢了,最终的修为看的只是你领悟世界造诣的高低。要靠自己的勤奋,即使不用拿任何人和事情给自己贴标签,成就了自己,也许那些标签从中国五千年历史文化长河中只有一个,每个都具有唯一性,我想戴泽先生就是这样的人,就是“一个真正的艺术大师,就是用今生的艺术创作,找回自己在几世轮回中,曾经淹没的自己的模样!”这样的人,让我想起了我曾经写给希腊神话里的西西弗斯的一首诗歌。
《艺术苦役炼金术》
_____致西西菲斯和一切热爱艺术的人!
重复推一块石头爬山
重复推一个自己超越自己
巨大的阴森、孤立和隔绝
是神对艺术的诅咒
是地狱但不是追求的堕落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在太阳的背影里活着
上不去的坡就是自己
石头越大自己也越大
苦役就是没有结果的结果
我相信:西西菲斯还活着
千万次的推送和抚摸还活着
只有与石头合二为一
将它推到山顶
才是艺术和信仰的完成
人变锝太聪明是罪
虽然上帝除去了蛇的腿和脚
却没有除去来自梦想更深的诱惑
也许,只有被苦水煮过的语言
才可以和生命彼此不分
2013-04-10 23:00:59
至此我想,戴泽先生一生对艺术的执著与他独特的身世和家庭背景有密不可分的关系。这种传承甚至可以从他的女儿戴敦冀身上看到,那是一种为人低调、淡泊名利的中国文人特有的精神,乃至他的长孙戴孟身上也有这种被文人家庭熏染过的影子。我从来没有在戴孟的朋友圈看他有炫富的行为,他的朋友圈总是发一些艺术家学术性展览的信息,不是他们没有个人的幸福,而是他们骨子里追求的是一种恬淡的艺术纯真,这种纯真流淌着艺术贵族的血液,而不是前些年那些赶上了艺术捞金潮的暴发户的卑劣。也许,这就是习近平主席给中央美术学院几位老教授致信的初衷。
习近平给中央美术学院老教授的回信
周令钊、戴泽、伍必端、詹建俊、闻立鹏、靳尚谊、邵大箴、薛永年同志:
你们好!来信收悉。长期以来,你们辛勤耕耘,致力教书育人,专心艺术创作,为党和人民作出了重要贡献。耄耋之年,你们初心不改,依然心系祖国接班人培养,特别是周令钊等同志年近百岁仍然对美育工作、美术事业发展不懈追求,殷殷之情令我十分感动。我谨向你们表示诚挚的问候。
美术教育是美育的重要组成部分,对塑造美好心灵具有重要作用。你们提出加强美育工作,很有必要。做好美育工作,要坚持立德树人,扎根时代生活,遵循美育特点,弘扬中华美育精神,让祖国青年一代身心都健康成长。
值此中央美术学院百年校庆之际,希望学院坚持正确办学方向,落实党的教育方针,发扬爱国为民、崇德尚艺的优良传统,以大爱之心育莘莘学子,以大美之艺绘传世之作,努力把学院办成培养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摇篮。
习近平
2018年8月30日
在这里我想讲几个戴泽先生退休后以教育家的胸襟、情怀与中央美院的后生们以及对民间文化交流态度的几个故事——
二零一五年下半年和二零一六年初,我在湖南醴陵学习画毛瓷,其中我回京后向戴泽先生汇报一些情况,当时县城的老总邹惜珍想做一个艺术山庄,作为教育家的戴泽先生不仅参与了画毛瓷的活动,并且免费为诗人刘康即将创刊的《仙岳诗瓷》书写了书名,还为邹惜珍女士书写了“美瓷如玉”的书法作品,这正是戴泽先生对湖南醴陵毛瓷企业以及工艺美术家们传承的赞许与肯定。
由于当时戴泽先生年事已高,不便行动,我就叫醴陵市元明瓷业有限公司老总黄明凯先生寄来了超薄瓷板胚胎,龙安醴艺术山庄邹惜珍老总寄来了喷釉的喷枪和画瓷的颜料。当我带着这些东西找戴泽先生画瓷板画的时候,戴泽先生谦逊腼腆的像一个孩子,说我没有画过,不知道怎么画,我说和您画国画、油画一样,我就把颜料一一介绍给他,只见他老先生兴奋起来了,刷刷几笔,就画成了两幅瓷板画,我喷釉打包,带回醴陵烧制去了。
等烧制出来一看,我竟然发现其中一块瓷板画里面的小太阳里面竟然藏着一个微笑的猴脸,简直妙不可言。有时候我常说艺术是偶然中的必然,也许这就是上天对他老人家的回馈,因为这一年正是猴年。
戴泽先生很少参与经济活动,即使参与了也不收钱。我和露宴天下的老总蒋宏勇关系不错,主要是诗人嗜酒豪放的关系所致,诗人不好酒,就没有李白的豪放,就没有天人合一的感觉,就没有藐视天下的气概,的确我承认我醉酒后伤了不少人,但是我心里不存事,发泄完毕就没事了,不管别人怎么误解,诗人的天真,喜怒哀骂皆是诗,没有挨过骂的人不多,包括某某、某某某,甚至是蒋宏勇老总本人。唯独没有对戴泽先生和雷正民等几位老先生产生过不敬。如果说诗人喝酒骂人了,可以说是酒仙,就像李白与皇帝喝酒的时候,让高力士替他脱靴,如果说平常人喝酒了,别人就会说他酒鬼,看来酒仙和酒鬼区别还是有的,因为李白酒后诗百篇。所以说,那些在意一个诗人酒后的无德的人就要小心了,看看自己是不是那些地方没有做好,有幸挨了诗人的骂。
露宴天下这一款酒由著名画家、美术教育家戴泽先生题写“美酒”,著名书法家米南阳先生题写“露宴天下”,著名诗人、艺术评论家西北龙题写诗歌“传说有甘露,酝酿成琼泉。善摆天下宴,醉罢人欲仙。此酒京城贵,爱饮少缺钱。
不卧唐诗里,枉自活百年。”据说,这一款酒在张家口地区销量很大、口碑很好,戴泽先生、西北龙先生也只是喝了一些美酒罢了(米南阳先生自称不喝酒,只用酒兑墨写字)。
另外一件事情,我觉得值得一提。由于我和戴泽先生在一起很久,关系相当的融洽。在他的心目里也许是儿子、忘年交?反正不是他大学科班里的学生和油画晚辈,所以说我们两个在交往的过程里,他就像一个老小孩。这就像金庸先生《射雕英雄传》里,老顽童喜欢傻小子郭靖一样喜欢我,非常欢迎我的拜访,有时候好长时间不见我,我打电话问候他老先生的时候,言语之间无不流露。我刚学绘画给他画了一幅肖像,他也欣然收下,我给他写两首赞赏的诗他也收下,从来没有说过有什么不好之处,简直让我感觉宠爱有加。
他对玉石、工艺品都不感兴趣,并说以后不要带这些东西,喜欢我看望他的时候,把全国各地的特色食品送给他。另外就是对我的绘画大家赞赏,说我的福娃作品大俗大雅。以至于,他没少给我的福娃作品题词,他也没少送我书法作品。有一回,他听到我对一些文案的策划,赞我为姜子牙,我笑着对他说,这可是您封的,写下来呗!结果,戴泽先生真的提笔给我写了三个字“姜子牙”。他给我的众多书法作品中,其中有一幅“智慧双修”的书法作品,大概有两平尺,我安排陕西省咸阳市兴平的刻碑高手白增正先生刻成了石碑,
在我的牵线下,中央美院毕业的李明星先生给戴泽先生画了一幅肖像,戴泽先生给李明星写了“李明星油画”;有“潇湘一枝梅”的兰爱国先生送戴泽先生一幅油画,戴泽先生为他书写了“潇湘一枝梅”;肖像篆刻家国建康先生为戴泽先生刻了一枚肖像印章,戴泽先生为国建康先生题写了“建康印象,精彩传神”。我的徒弟张云龙在一个葫芦上烙了戴泽先生的肖像,戴泽先生为他书写了“云龙烙画”。当然,想不起来的事情还有很多。
至此,我仅以一个诗人、艺术评论家,从生活的角度,展现给大家一个真实的戴泽先生,作为著名画家、教育家戴泽先生诞辰一百周年的献礼!
西北龙于2022年11月2日星期三写于京华
(编辑 王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