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空》——田宇现代诗选
(1)一家亲一家人
一个人用尽所有的力量,
难阻拦灾难随时的冲荡。
不哭泣让我为你遮风避雨,
抬起头牵住明天的光芒。
拉紧手不怕再多的孤单,
在心中种下生命的不凡。
相信我总会与你时时相伴,
所有痛天涯我们共分担。
一家亲亲情让我们忘记黑暗,
一家暖暖尽了这人间。
一家红红火把我们紧紧相连,
一家人人常在人团圆。
(2)温柔的华彩
抓住那,
转瞬即逝的飞流。
用茶杯冲烫,
泡出个,
生活的滋味。
泥泞的路径,
道旁总会有守夜的灯光。
恍若寂寞的闪耀,
浮动着华彩的价值。
温柔一点,
在一隅的物什,
不论钢铁或是苇草。
只要透出一些继续的勇气,
那么窗边的笔筒,
仍然有被生活羡慕的指尖,
躲藏在防盗的心墙之后,
等待着唤门的轻叩。
哦,
我抓住即逝,
却在保存的时候丢掉了它。
那份珍惜,
那种宽慰,
或许更不是自己可以了解。
(3)冬和柳
柳叶还在,
她已经枯萎了吗,
不,
她只是在憔悴中睡去。
这冬的陌生让她有了泪痕,
却情愿往梦里挥洒,
不践踏一分钟寒素的优美,
只当这是一种赎罪。
看你漫步,
毫无目的地游荡,
分明是让她清楚,
身体虽在,
灵魂已该濯洗。
懂得的垂柳,
载着蓬松的枝桠,
打开星光下的门。
那场景,
如此相似,
一如是末日的死寂。
(4)飞鸽,飞鸽,来、来
我在会飞的风中,
缥缈,
仿若会飞的白鸽,
夕晚归来。
紧盯着笼中的谷米,
情愿抱以思念的真诚。
我在会飞的风中,
敁敠,
仿若伏坐的小狗,
日阑而守。
沉思着杂乱的一天,
警惕时刻近前的动响。
一天,
似乎比我的生命还要短暂,
却,
比我的灵魂更加漫长。
一日,
似乎比我的肩膀还要结实,
却,
比我的心灵更加脆弱。
(5)冬,请来枉顾
冬,
请来枉顾。
我认为你还爱我,
所以你的冷酷我 全不在乎。
当失意得欲死,
你用几次兴替告我,
小小的四季一角,
何必断送矜持的脚步?
当朋友忽离去,
你用几束槎枒劝我,
点点的冰河一湾,
岂知日后就再没了重遇?
当心痛得欲死,
你用几丝风为我搽泪,
告我坚持可顶住血流,
莫信会走投无路。
当孤单又拜访,
你用几段云为我疗伤,
劝我快乐可一样获得,
莫惜那过眼之逐。
所以冬,
请来枉顾。
我认为你还念我,
你的庄重我可以敬之如故。
还记得,
曾经的白鸽是你丢在我窗前的提示,
曾经的落照是你放在我笔下的从容。
我把一幕幕变成了蝌蚪,
却每一尾生机都留有你指引的印注。
是你,
义无反顾地掀开我的衣领。
是你,
毫无怀疑地扶我过迷途。
我对春夏亦无此感情呵,
我对秋也无此感情呵。
独有你,
冬,
是一脉记忆的垂流。
走进我胸中的时候,
还带着热情的双眸。
独有你,
冬,
可给我别样的感受。
若一抹浅色的白皑,
若一滴透明的细露。
所以冬,
请你随时来枉顾。
尽管人爱满天的春色,
我依旧钟心 你独有的冷酷。
(6)满城飞絮
满城飞絮,
鼻间的酸楚,
是它 飘入心里的忧郁。
皆怪它未先表明,
如雪的倾泻,
只因温暖已到来,
热情,
催促着时光流去。
它只想告诉你,
无意的撞击,
确实原非心愿。
只是你是否会明白,
恼怒的心扉中 别再唯存有油火、淋漓。
翏翏地走过,
它只欲寻得一脉土地,
或许骍骍如鲜血,
或许明明如奶液。
从三月走到了四月,
你的步子 如此迈进,
但它 只从襁褓中诞生,
惺忪地到来,
复又寻求 惺忪地睡去。
满城飞絮,
鼻间的酸楚,
是它 飘入心里的忧郁。
(7)回忆的吉川线
回忆不是鸡尾皇后那背后早已缩影的怀念,
回忆不是红色盾牌高筑下的巨擘与金钱。
回忆不是汲论溪旁那橄榄学到的大爱与信仰,
回忆不是那所罗门王前高贵而又智慧的示巴女仙。
回忆 是所失后的点沙洞影,
回忆 是疲惫时的星熠闪闪。
回忆 是大伤间的阵阵暖意,
回忆 是被爱中的冷静一点。
回忆是被害过后的肉体,
在毫无生命的皮肤上留下了它曾美好的唯一证据。
回忆是被扼杀后的存根,
于再无可能的密码里解出了让活人永不理解的遭遇。
回忆 我们永远也无法珍惜,
因为在幸福与安定下它不出现,
而在患祸与临危间才偷偷想起。
回忆 我们永远也无法理解,
因为它可以是痛苦时烧药的炉火,
而有时 它就成为你致命的毒剂。
(8)写于某一个春
哦,
他们很可怜!
我们不妨让赫拉女神去可怜,
不妨让德墨忒尔去可怜,
不妨让雅典娜去可怜,
不妨让赫耳墨斯去可怜,
不妨再使用阿弗狄忒的谎言,
不妨再让天父的爱宠离开他的脚边。
哦,
可怜的他们!
渴望所罗门国王的一切,
渴望赤裸的示巴就挺着香乳睡在枕边。
渴望自己是塔索的施舍,
渴望自己浪漫如洛钦伐一般狂癫。
哦,
他们很可怜!
他们不愿做颗狮子的牙齿,
他们不愿做个有布鲁特斯的皇权,
他们不愿回家成为受谅的浪子,
他们不愿像布雷迪老人一样守着破烂的剧院。
哦,
可怜的他们!
远比巴比伦的口音更让人可怜,
远比尼德霍格的名字更令人绝缘,
远比松鼠的挑拨更令人生厌,
远比四向的大鹿更让人恨意绵延。
好吧,
我也许更被他们可怜。
只为我在希望的彼岸,
而希望 此刻正在被他们纠缠。
(9)大地,高台,蓝星球
我站在广阔的大地,
哦那愚蠢的蝼蚁,
如此招人厌恶。
仿佛物主的灵失,
造就百亿的耻辱,
怎样也无法把惭愧添补。
我站在明亮的高台,
哦那可悲的土地,
如此让心疲劳。
仿佛天帝的遗忘,
塑成细粘的肮脏,
怎样也无法把漏洞补好。
我站在蔚蓝的天空,
哦那该死的楼台,
如此让眼泪飞流。
仿佛上帝的梦呓,
高呼巢穴的厌弃,
怎样也无法把律言看透。
我站在银河的正中,
哦我讨厌这卑微的星球。
即使她是一位至亲,
哦如何媲美那粗犷的宇宙?
仿佛造物主的玩笑,
让我注定痛苦,
永远找不到一个完美又坚实的寄宿。
(10)若兰,璇玑
此夜,
一轮皎洁的明月,
照在了茶色的臂弯,
沉思留恋的悲阕。
此夜,
一盏寒噤的烛台,
附在璇玑的纹触,
只为 那远走的心爱而歌。
此夜,
塞外钟情的游人,
那份家国的情怀,
轻轻落入迷幻的胸口。
此夜,
这帕诉倾的正方,
盼望有个人可以听到,
安慰 亦已近痴的追求。
(11)夜路
今夜,
有月亮的地方看不到星星。
轻轻,
只有树叶落下的声音。
(12)已知与未知
把今天的收获装满,
去填充一个,
名字叫作虚荣的客栈。
这绝对不会是危言的耸听,
这绝对是一个充溢着真情的呼唤。
未知的世界里全是遗憾,
已知的空间中都是负担。
人还有什么好的向往,
在塑造的身躯上找不到丝毫的泥粘。
把恍惚当作信仰去供奉,
把聪明当作绝顶的浑蛋。
我的年龄只有初生的智商,
好吧朋友你们还有什么借口去平反?
(13)咏叹调
我是,
我是这里的罂粟一棵。
自由地含吐春光,
温柔地把爱捕捉。
你是,
你是那里的荨麻叶硕。
轻松地抽丝扬翠,
真切地对爱选择。
来吧,
让我们有规律地开合。
就像是上帝的抚摸,
开出了最美丽的花朵。
(14)伊阿宋和金羊毛
羊身上落下的毛发,
不像云朵,
却似粪土。
主人未能仗之富贵,
反而是争夺的人类成了书中英雄。
哦,
帕尔赛弗涅,
居住在我心胸的浅滩,
我却不怕西玛萨前来拜访我。
我,不是平淡的忒奥克利托斯;
我,不是高贵的达芙涅阿波罗;
卑贱的赫卡特?
哦不,
我是尼克斯,
我是阿斯忒瑞亚,
我是勒托。
照管着像羊一样的生灵,
哼唱着我自认为的赞歌,
孤单却快乐。
当我花园的宿命终免不了闭上双眼时,
请让我看一看,
伊阿宋那得意的笑容,
这个世界,
一如巨大的波吕斐摩。
今夜,
有我陪伴着狄俄尼索,
在普罗米未清醒的时刻,
自由,放歌。
带不走,
如果幽伤的稚气散不去,
那么免不了做一回刻耳柏洛,
守候无论是谁家的大锁。
月色,
月色,
我的伊俄,
还未脱茧成蛾。
(15)与生活为敌
与生活为敌,
把命运当作你的仇人。
征服它,
战胜它,
你,
就是幸运的胜利者。
或许眼睛欺骗过你,
当一位美丽的姑娘从你身旁走过。
把谎言当作了承诺,
等候,期待。
让你,或许在那一刻,
怀疑生活。
或许感觉讽刺过你,
当一位虔诚的牧师从你身旁忏悔。
把过去搬移到现在,
烘焙,流泪。
让你,或许在这一刻,
放下以往,走向了泥穴,
不再羞愧。
支离了身躯的花瓣,
依赖着回忆的写照,
命运的玩笑,
不偏不倚,
打得正好。
翻开日记本,
推开阁楼的板窗,
照进一种希望。
当生活与命运牵起手的时候,
寂寥的夜莺的歌唱,
遥远处,
慢慢,回荡。
与生活为敌,
把命运当作你的仇人。
征服它,
战胜它,
你,
就是幸运的胜利者。
(16)生活的弱点
生活的弱点,
在于没有弱点值得追寻。
愁容映在了窗外,
让走动的街道添上一抹灰色。
云在天空,
用橙黄的眼睛注视着每一回抬头。
你在地上的美,
就是树旁的鲜绿。
不起眼的高矮,
宣示着有一种不屈,
在这里。
热浪的流失,
碧海的冲腾,
没有余尽曲回的低吟。
赋于什么样的态度,
度过了怎样的日子。
断了,
没了,
晚安。
轻快的口吻,
一字一顿。
当你发现没有语言的时候,
你的脖子在僵硬,
动作是后面的望尘。
看不到吧,
找不见吧。
它的弱点,
生活。
一个午后的甜点,
一种暖心的安慰。
(17)阴雨
阴雨,
感觉上帝在流泪。
为了谁,
走在没有伞的天空下?
踩一脚泥,
动一动嘴。
无声的世界,
群涌的潮流,
什么声音?
在一片汪洋的桥上,
在一段陌生的路上。
落雨,
一片漆黑。
打下该死的尘土,
洗刷牌面的五味。
嘿,
嘿,
谁在呼唤?
包容的空气,
刺痛我的视野。
停在,
十字路口的中心。
俯身歇息,
略感疲惫。
(18)当你爱过
你爱过吗,
亲爱的?
当光明降临在神圣的殿堂,
你的脆弱,
是否愿意表露在一个人面前?
如果你没有在他/她面前哭泣,
即使是表达也证明你没有爱过。
或许亲情,
或许友爱,
或许是由陌生走向单纯。
一个人的路,
绝不是强者的自尊,
或是牌局似的游戏。
当你把自己全部都交出去,
哪怕一丁点也不该保留,
你会照见一个完整全新的面孔。
而那是,
胜过鲜花甜言的,
超出过往的一切感动。
你会发现,
爱不应该在口头上,
也不应该是经过深思熟虑,
痛苦地酝酿。
它很简单,
只为你的一次沉默,
一次心酸,
一点泪水交付到它的身边。
它会还你一个梦,
值得你为了它去放下骄傲的头颅,
抛开生锈的尊严。
这场梦它会醒,
当你习惯于它的时候。
你会把爱变成餐桌上的馒头,
哦也许,
是生活方方面面的节奏。
所以,
你爱过吗,
亲爱的?
当你的表象不再那么强大,
懂得为他/她哭一次,
你就不再那么虚假。
(19)玄机的璇玑
唤不回,
哪怕那心如钢铁,
只怕是见到了斑斑滴血,
他也禁不住泪落沙漠。
道不断,
可以说去无人的领会,
多少次称奇称妙,
其实不过内心闷闷的了结。
这一寸,
是绝对干净的排场,
它不带丝毫庸俗,
亦不做小儿女泣涕的模样。
那一片,
是真正的无奈啊,
即使永传而名著,
也不过是种倾诉在闪亮。
(20)夜里的光
抹上一半帘的窗,
透过微弱的气息,
溜进可爱的光。
它不是来找我,
因为它不认识,
即便马上可以成为朋友。
我的夜晚,
从来不曾这样有人性,
这样的温柔。
它不说话,
我也不出声。
只是它的一半在笑,
我的一半是泪。
它是笑出了眼泪,
我是流泪的微笑。
笑它傻?
或许我才是吧。
在寂静的夜里从来不缺少响动,
但是却缺少谈话。
谈些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
或许还是默默的好。
我的眼皮在变重,
它在看着我。
它会在什么时候走?
明天它还会来吗?
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心里莫名的恐慌。
当它终于要走,
就在我泪珠滑下的时候,
我的世界变成了一片黑暗。
是我自己的造成,
不怪它来看我的时间太短。
(21)雨的上一分钟
垂直的墙壁,
永远不会被垂直的雨滴所打湿。
时差的闪电,
永远不会被时差的雷声所掩盖。
我,
就在拐角,
忽然呆立在那里。
看着被雨滴打乱的水坑,
心里好像有种期待,
可惜找不出有共同。
雨声的急促,
告诉我花伞已经被淋湿。
我心疼的脚步,
由于保护它的想法而启动。
这里很静,
只有远处隐约透过玻璃的脸,
带着平静,
带着兴奋。
我的身体冲着雨的对立面竖立,
难怪会有关系,
不管这一次会不会是上一次。
如果有影子,
那么它一定会平躺着吧,
让这略带腥涩的水更加接近心房。
这雨水和我一样,
尝不到自己感触的滋味。
只是熬过了这一天,
用某种无关伤害的宣泄,
发泄出藏在平时你身边的情感。
所以我可以理解为,
我们从来不曾有过屈服。
即使在某时某刻,
像我上一个五分钟的所做,
看垂直的墙壁上,
没有和现在周围的一切发生关系。
(22)不再兑现欺骗的承诺
于某一天,
不再兑现欺骗的承诺。
即使善意地左右,
恐怕也似泥一般堕落。
在阳光前起步,
在云彩下动身,
一直到午夜,
送回陪伴的希冀,
安慰恼火的情绪。
即使会是这种结果,
也一样可以接受。
毕竟没有丧亡灵魂的危机,
反而在肋下插上透明的纸翼。
无论是否起飞,
或许在嫩嫩的皮肤前挡一面盾,
或许在闪闪的眼光后抓一回丑,
无论是否可以,
至少将死能套住生的咽喉。
你不落,
它不坠,
相互的动因,
彼此的安静。
所以于某一天,
如果我踩住了刹车,
拆乱善的借口,
让自己可能放心地平躺、
睡去。
(23)广场铜钟
广场的铜钟笑了十二次,
站在冰封的夏日街口,
自己很难迈出新的一笔。
头上的指甲自由而锋利,
岁月的剪刀肯定遭受过松枝的磨洗。
树梢立着七八条狗,
睁着一眼挖掉一眼。
宠物鱼牵着的贵妇随地小便,
警官的脚趾正在整理歪曲的帽檐。
一声巨咸甜倒了屁股里的舌头,
空虚的苹果也看到了皮肉馋得口水直流。
叫一叫是死去的棺木发出了怒吼,
那里面装扮的竟然是骨头的尸首。
采下一尾骷髅献给破烂的鬼屋,
幽灵的暧昧还带着灯火依旧。
在远处的黑暗里沉下去半个太阳,
剩余的半个据说叫作月亮的死亡。
它照着那似糖水般的泥土,
它呆在那像面包般的天堂。
惊醒了指示方向的路灯,
它拿起一抹彩色的呼吸去抡空。
蓝光闪烁着和谐趋同,
粉光却嫌弃那北风的惨叫叮咚。
这是贵贱调制的广场铜钟,
它的笑声带来了这么多好玩儿的惊恐。
(24)走着,走着,累了
走着,
走着,
却累了。
我不认识你,
你不认识我。
你看那带泪的云朵,
我看那娇阳的火热。
风 多了些牵扯,
它下的绊子,
我看着你,
你看着我。
别怕倒了一个,
另一个继续前行,
可千万不是没看到呃,
只是因为 我不认识你,
你 也不认识我。
走着,
走着,
却累了。
我不认识你,
你不认识我。
你听着雨吹的哨子,
我听着雷打的响锣。
风 少了些亲昵,
它上的肥料,
我看着你,
你看着我。
别怕饥死一个,
另一个踩着饿殍而过,
可千万不是没同情呃,
只是因为 我不认识你,
你 也不认识我。
(25)来过
漫步,
在一脚,
斜看是枝桠的时候。
落下过,
不只,
一种裙摆的轮轴。
总要是这样,
留下足迹以证明,
我来过,
你来过。
抛开有限的以往,
放下沉重的包袱,
漫步。
漫步,
在一角,
初开是透明的时候。
写下过,
仅仅,
一篇翻开的纹路。
(26)永远
玫瑰色的红,
总在一眨眼,
落下几片。
巧合的景致,
总在一转弯,
变了云天。
几许瞬间,
几许瞬间,
你对我,
我对你,
看不见,
看不见。
在刹那时消失,
在忽然处浮现。
用泥塑成的身骨,
用铁铸就的哀怨。
到底还是停留,
等待着幻觉的装扮。
也许那样是最好,
用一点点陶醉、
一丝感觉,
告诉今天,
告诉明天,
记住永远。
(27)完整的遗落后
一束平淡的光,
无奇而且生硬。
它没有生命,
却懂得,
在你最需要的时候,
点亮身边,
共你前行。
哦,谁的眼睛?
无论是,
你的,
我的。
用心,
去感受对方眼中的世界。
很美好,
但却没有,
自己的身影。
海,也许后悔过自己是海,
或许是一片天空,
或者更大,
无限光明。
你,也许后悔过自己的一切,
或许是不经深思,
或者流露,
更多真情。
只是,
火焰永远浇不灭干旱,
就像火红的台阶,
印象指向对立的点丁。
缠绕在大地的树,
立不住根躯那么空副皮囊,
只不过是匆匆一风,
令人记不到天长地久,
渴求永恒,
枉做白梦。
世上本不缺完整,
只是不够完整。
真的只是,
一点点,
完整不够,
让你误会一生。
也许吧,
还是不够,
所以选择了未知,
买断明天的票据,
又是一段旅程。
(28)炉火
炉火的四周,
烘烤着焦香的温度。
在你的沙发后,
吻一吻满心的幸福。
经过历史的相册,
翻动透骨的双手。
历阅着曾经,
回忆着当时。
一个路口,
一组背影。
还记得当时的鸟鸣,
两排绿树。
然后,
你要睡去,
在这个晚上。
你拥有我,
我拥有你。
(29)记得
记得,
我叫风,
从你身旁走过。
平缓你的呼吸,
轻抚你的脸窝。
记得,
我叫雨,
从你伞边滑落。
追赶你的脚步,
听溅起的水波。
记得,
我叫云,
从你耳沿映着。
徘徊当你抬头,
等待当你闪躲。
记得,
我叫我,
从你指间起堕。
看着你的模样,
感觉你在诉说。
记得,
那永远的回忆呀,
提醒了我。
记也记不清,
在你的某时某刻。
眼前,
就是你的珍贵;
身后,
就是我的生活。
生活在你我的交隔,
搀扶,
白发光彩地婆娑。
(30)自由的喊歌
当初生的游牧,
禁圈着未来的大地,
许多飞鸟的集结,
嘶吼着林中的晨曦。
啊,
是想出的幽灵,
背影给予人陌生的寒意。
当红色加上红色,
就透出绿色的足迹。
哦,
一切浮动归属自由的勇气,
既然用金钱衡量着分寸,
那么请让死亡带走恐惧。
(31)向未来许愿的美感
我,
向未来许一个愿,
上帝还给我一个承诺,
在那遥远的天园流河。
我,
向未来许一个愿,
上帝答应我一片天空,
像极美丽的童话派别。
我,
向未来许一个愿,
上帝告诉我一段秘密,
种在企图徘徊的心中。
我,
永远都有一个新的明天,
不管上帝是否存在,
我都追随下去,
毫无怨言。
这,
就是叫作美感,
于不久的坟墓,
还点灯的房间。
(32)至少我是自由的
至少此刻我是自由的,
哦感谢上帝吧,
我是自由的。
我可以在大地的毛衣上翻转打滚,
我可以在自然的蜂巢里入睡梦游。
哦是的上帝,
我是自由的。
为你光环的圣明而感动,
为你慈爱的抉择而敬畏。
仿佛一切都是我的,
那鸽子的结群,
那孩童的游戏,
那小鹿的忸怩,
那膨胀的自信。
哦是的上帝,
我是自由的,
那刻进了我的律典,
即使希律亦无法动摇。
我的恐惧改变了领带,
我的衣领变换了苦乐。
当黑夜的时间钟声被倒拨一天,
我的指尖正好停在咧嘴的袖口。
哦上帝,
你很难想象吧,
我为自由而高歌。
即使在烤肉的派对,
即使在篝火的晚会,
即使在交响的礼堂,
即使在匆忙的灵魂,
我也从未如此慷慨,
赋予神的口吻祝福它,
祝福它带来的一切。
哦上帝,
也许你很难相信,
我在为自由而高歌。
至少此刻我是自由的,
还陪着会飞的精灵狂笑,
看着高高的油烛幻梦。
(33)遗忘的是,遗忘的事
遗忘的是,
遗忘的事。
冬天的脚印,
夏天的裙子,
春天的风筝,
秋天的落叶。
遗忘了一万件遗忘的事,
在口袋的一角,
等待着寂寞。
片刻地走过,
谁的倩影,
空留了一点芳香在鼻息。
滴答的钟点,
时时提醒,
你该去了,
你该走了。
面对无数张面孔,
脸上却挂满了冰雪的痕迹。
残存的是夕阳中的花瓣,
还在问:
你是否听过?
记得蒲公英做过一回侍者,
那早是过去的事了。
口中的糖果已经融化,
可甜味,
总像自由的神像,
高耸于视野的上方。
欠下了很多笔债,
给阳光,
给早露,
给节前的奥罗索。
是否在有生之年,
还得上那么多?
还是不够,
区区地躲在一个角落。
喊我啊,
叫我呀!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都在奔跑?
时光的礼服沾上了清露,
即使看不到踪迹,
也有不一样的神气。
哦,
遗忘的是,
遗忘的事。
走过了两千多个年头,
虚度了数以万计的光阴。
会不会是一个账单?
又或是法式的面包?
清晨总要特别美好,
配得上绝对的音准,
绝美的画作。
我在光阴的这头,
回头却看不见了那头。
带走的余晖等于了没有,
就像菱角的味,
和荼蘼花的美。
好像它们都在挣扎,
尽力摆脱一个不可尽力的瞬间,
睁大了双眼。
像恐惧,
像愤怒,
打不破瓷瓦的纹路,
却掀得起回忆的荧幕。
然而这样,
终究天堂不欢迎我。
在一个漆黑的世界,
到了沙漏的最后一秒,
为之疯狂,
为之起立鼓掌。
似乎一切的一切,
归属感在记忆中清除。
荡然无存变成了拥有,
所浇下的种子,
还在发抖中生长。
起始的上帝呀,
你的公民是谁?
我抬头仰望的是无限夜空,
可星星却经常给我不屑的冷笑。
难道 我忘了,
你给过启示?
在一个梦里?
在一条街上?
还是在一把刀刃的锋上?
我猜不到,
也绝猜不到。
你可以支配任何,
而我,
仅仅是为了听令。
哦,
遗忘的是,
遗忘的事。
在公园的长椅,
在鲜花的游丛,
在飞云的尾巴,
在冒险的途中。
掉落的闪耀,
能否引起一个人的注意。
用最优雅的方式,
推倒长满青苔的墙壁。
或许还是不懂,
希望有人去代表,
出面一个解释,
如同亚威农的小街,
站满如春的颜色,
却带不来风光旖旎。
我曾在一个亭上坐过,
满手搓下的泥,
笑着自己依然会淘气。
可转眼间有谁清楚,
我,
竟然以成熟的模样去再见它。
它再也认不出来,
我也再回之不去。
付与我的账目,
早已不再重要。
买不了的邮号,
应该在心底,
存个大大的问号。
问问初开的花朵,
问问起早的蜜蜂。
哦,不,
它们不能,
不能领悟这感情,
其实我想是的。
我知道我再也追不到答案,
再也填不完表格,
手中只剩下一枝半点墨水的笔,
等候着下一张空白,
下一张空白,
下一张空白……
等候着,
等候着,
等候着……
哦,
遗忘的是,
遗忘的事。
一点糟粕,
一点美丽。
在曙光的问候下,
在山野的清唱里,
在泉水的招呼间,
在丛林的鞠躬中。
透过手背的酸味,
让眼睛流出了眼泪。
眼泪滴在了太阳下,
太阳已经照上了眉。
一点误会,
一点遭罪。
统统在遗忘中玩笑,
带着是这个事的肯定,
还有自己的记忆与幻想。
(34)跟我走吗
相信我,
在你认为对的时候,
与我前行。
冒着雨,
用累聚的乌云,
抹去寒光的油迹。
再一次,
拔开将要沉下的腿,
看到目光。
一如太阳般火热,
用温暖,
做着透明的报答。
(35)烟花蔷薇色
烟花蔷薇色的流落,
久而未失的暗淡,
褪去那,
萧然的广博。
走了又走的回云,
蘸了又蘸的眸露,
掀开,
撕了又撕而撕不开的沉默。
柳下风月霜雪中,
怀感的夜棂低徊颤鸣,
浅浅,
藏着笑过的弯泽。
宁静而乱耳的刺痛,
挽过青髻的发鬏,
站住,
忽然回过头来般舒意。
几点勾画的线条,
一面垂在远方的油镜,
都放在你枕边,
轻轻地睡去。
夜晚,
晚来烟花依然可以自由地飞奔。
只是还有那花色,
色色带不开零落的蔷薇。
(36) 困,在
热,
挤破在屋里的零碎。
闷闷的冲动,
怕要流泪的刹那,
忍住去默不作声。
星星点点的风吹过,
纸张被掀开了衣袖,
窗台的假花动了一下。
从来感不到音息,
即使在什么的开端,
到什么的结尾。
除去还在的证明,
就是夜间微弱的响,
嘎吱,
动了一次。
灯到了不该亮的季节,
就是那奔跑中的春天。
(37) 感谢生活
当每天的黎明赶到,
洋溢着奋然的洒脱。
我都无比的激动,
轻轻告诉自己:
感谢生活。
也许世界真的很美,
更不乏审视的眼光去淡淡捕捉。
只是鲜嫩太多容易起腻,
所以靠近,
更轻似空气的抚摸。
一种美丽的质地,
一条歌唱的小河。
一壶茶,
一杯酒,
一曲悠然的低和。
无时不怕渗入你敏锐的毛孔,
厚实的僵硬也会拥有花开的漩涡。
感谢生活,
有你,有我。
哪怕没有风月的流洗,
即使缺少春华的柔波。
做自己最真诚的观众,
做自己最相信的读者。
千言代替了万语去诉说,
总而转变成了言之绫罗。
慢慢地走下去吧朋友,
让我们深深地发觉,
感谢生活。
(38) 雪白色的相遇
让我 送给你雪白色的相遇,
好像这雪白色的世界,
在那里等待,
你 不言不语。
轮廓的勾画,
映衬着我,
对你,
在雪白色的光影下 动心。
你的温暖,
融化了丝毫的距离,
于内心激荡的分秒,
爱你 这平静的波涛。
仿佛是鸟儿在巢中孵育,
掉进了我的眼睛,
这雪白的现在,
给你 最靠近的问候。
你可否感觉,
一个最痴迷的神情,
带着愚笨的动作,
要赠你 那满天的白色。
世界 是那样的接近承诺,
承诺 在过去无知地准备,
承诺 在现在有意地注视。
你就这样地划过,
好像,
你 不言不语,
等待这雪白色的世界,
让我 送给你雪白色的相遇。
(39) 碎花
踩碎的花瓣,
你来自哪一页深丛?
让人不禁感怀、可怜。
在这一刻,
你不是你,
我不是我,
共同拥有一座墓穴的交点。
或许,
你被春风拂过,
拥抱属于骄傲的明天。
而我,
也曾徘徊在犁开的梦土,
同样渴求着自由,
永远。
也许吧,
捧着笑脸的我们,
对于彼此,
陌生而且厌倦。
可注定我们该见一面,
在这个地方。
我,
无心地践踏;
你,
暗暗地忧伤。
踩碎的花瓣,
你来自那一处绿野。
有着青翠长满,
芬芳娇艳。
我敢肯定那会是,
因为执着的灵感,
去指引。
相信,
就成为你温暖的港湾。
(40)山河
岁月中漂流 历史沉荡 山河旧,
亦一心 爱不变。
如是种热情 淌在血管 纵蜿蜒,
终不尽 这深恋。
每于外 思眷故土 在心间,
曾经历历 恍眼前。
梦依然 奔驰在野,
是那神往故园。
年轻崇尚 愿自己的足迹行遍四方,
竟常忘 山河早已茫茫。
啊我的国 归宿在我的家乡我却已异装,
始终想 留住最初模样。
哦这土地 植根我心里,
哦这土地 植根我心里。
我爱这山河点滴,
怎样也无法抹去,
怎样也无法抹去。
(41)没有角的星星是块曲奇饼
没有角的星星,
哦朋友,
在脑中幻想它们的形容。
你会饥饿,
你会嘲笑,
因为那是一块大大的曲奇,
除却耀人的光亮,
实在没有特殊的地方足以投影。
你看清了吗,
我的朋友?
传说人间每一块玻璃都是一张倔强的魔镜,
它可以把每个人看懂,
让你自己也看清,
呀,
原来站在对面的是一颗
被锯了角的星星。
一个角也不剩,
大大的曲奇馅饼,
十分的价值,
在人眼中就是绝对的有用。
按下头去的星星呦,
侜张过去的软弱,
羡慕已死的强硬,
当瘫倒在即将消失的宿命前。
那种无限的悔恨,
倒映在哈默斯坦搭建的舞台中央,
从感官喷出,
就像没有缺陷的星星,
升上月空。
一切都是徒劳的,
我的朋友。
当会走的星星一颗一颗沾满灰尘,
当可怜的基督降生在马厩啼鸣,
三贤的出现,
只靠感应,
只靠心灵。
哦,上帝,
请别怪我贸然的坦诚。
我愿在新的时间的襁褓,
渴望着夜幕,
在倾听中睡去。
(42)秋物语
秋天的物语,
躺在我手心,
活在我梦里。
(43)梦
梦里梦外,
谁似昨夜春籁,
佯装无人可解。
(44)从容
跳跃的阳光,
叩问着晴好的天空,
如此从容。
(45)不死的幽灵
通力剿杀,
在今晚。
哦是的,
一个也不放过,
当他们出现。
理由的天堂,
是自在的翅膀。
绝想的睡去,
倒映在空白的屋檐之上。
也许,
我愿做一个傻瓜去抗争,
在需要时,
为聪明人填平前进的道路。
但我却相信,
世上没有不倒的阴暗,
世上也没有不倒的光明。
也或许,
本就没有不到的遗憾,
没有不到的幸运。
或许,
或许也就没有或许。
无尽的黑夜,
不老的静寂。
哦,
要小心啊,
被盯上的生命。
我的眼充烁着凝蓝的光芒,
在找寻,
你们的下落。
我就是个不死的幽灵,
在长夜的街口徘徊。
不懂前进,
头颅向着尾岸,
徐徐找寻着缝隙。
不管你们在哪里,
我都可能噬了你们的血,
扒了你们的皮。
好吧,
去等吧。
我快来,
到了这世界,
收场的大幕,
拉起。
该死的,
你走不了,
就像你亏欠的,
欺骗的。
统统不留,
还回来,
在我睡下之前,
抓紧死去。
(46)西岛情呗
你说 在沙最软处停步吧,
就在 这里结成一点浪漫。
白色的风吹过,
温柔这丝轻吻,
天空交海边似爱的信念。
平息 曾经的潮汐属过去,
目光随她去远,
竟比浪漫更爱,
离开,离开,离开却更难。
椰林丛中躺着等时间偷闲,
你会感受相信比浪漫更慢。
波浪之中船开即若近若远,
我再看你亦不觉亦情亦幻,
更可静一点彼此间。
都市 此刻已变得模糊,
就在 这里掀起一片淡蓝。
白色的沙土上,
细腻的千脚痕,
印下,印下,印下不能散。
云的那边接住了海的髪纤,
你会肯定相信比浪漫鲜艳。
裙角拂起脚腕陷入了沙滩,
我更爱看你不觉情意绵绵,
“再见”愿不见。
(47)雨中
外面世界笼上一团迷雾,
猜不透下一秒会有什么出现。
隔着玻璃到底是分辨不清,
哪一个人爱抬头看着云天。
在某年,
雨中又相见,
伞两边竟是这般有缘。
可相识,
却互无语言,
或擦肩今天又说再见。
我渴盼找到那个起点,
在你眼前。
步履如缠上泥污,
看经过无数种表情在我身边。
身临其中竟然更加不清楚,
内心中答案只给一个人看。
在某天,
雨中又相见,
我仿佛又回到了经年。
曾爱过,
却彼此留恋,
泪擦干偷偷怕被看见。
我终于想到你的地点,
在一瞬间。
(48)你比蝴蝶还可爱
我说,
你比蝴蝶还可爱。
在我走入寂寞的时候,
悄悄滑进我的口袋。
多想摩挲着你的轻柔,
多想倾诉我无声的心怀。
蝴蝶她总是无情地飞过,
炫耀着,
属于她自己的无奈。
而我追寻剩下的,
除了那嘲弄的背影,
便是个漫长的等待。
所以呀,
你比蝴蝶还可爱。
你懂得我需要去交流,
而不是随你飞去,
又飞来。
这一回,
或许我还有些什么不明白。
这一句,请你让我问候到现在。
我说,
你比蝴蝶还可爱。
当我放手追逐时,
你早已从我的指缝间,
飞开。
默默注视着我,
那样安然,
独自徘徊!
(49)聊园
孤脚,
支撑住这点一生。
于纷纷话语中,
体验另一种不同。
往历的点点,
过去皆消化作心里的星星。
一颦一语,
忽然间 敌友都成了故事。
还有,
什么不曾真的放下?
我不奢求可以如圣贤忘怀,
只愿意 随心能经常进入其中徘徊。
当然,
有过热情,
有过冷淡。
于某一天假想的沧桑下,
又能算得了什么?
唯有笑一笑,
多陪自己聊一聊,
也就无所谓了爱恨,
连寂寞 亦是漂亮的繁灯。
它说过,
它是我可随心消遣的对象。
它叫记忆,
它叫回忆,
于不同的境地,
摘下 不同的脸谱。
我便真信,
放弃了可以写旖旎的时间,
带着普通的交谈,
随时伴它转转。
无论会站在何地,
哪一个脚点有我不落的兴致。
唯独情怀难尽,
当交谈的骤瘾上来,
又怎能期待它如秒针般快进。
(50)智慧
春夏的智慧,
在于对温暖的分享。
因为分享了温暖,
才会生意盎然。
秋冬的智慧,
在于把热情的内敛。
因为内敛了热情,
才会一尘不染。
高树的智慧,
在于让绿色得随便。
因为随便了枝柯,
才会根直叶繁。
矮草的智慧,
在于令身心的柔软。
因为柔软了身心,
才会尽情绵延。
太阳的智慧,
在于使人间的光明。
因为光明了人间,
才会被人渴盼。
月亮的智慧,
在于于夜晚的寄身。
因为寄身于夜晚,
才会独立云攀。
尘土的智慧,
在于可随风的飘扬。
因为飘扬着随风,
才会没有抱怨。
星辰的智慧,
在于能独特的亮闪。
因为亮闪的独特,
才会不剩遗憾。
巨火的智慧,
在于不惧怕着什么。
因为什么都不惧怕,
才会烈烈噬焰。
流水的智慧,
在于无求于什么。
因为什么也无求,
才会高低无险。
栀子的智慧,
在于其不香自来。
因为其不香自来,
才会花开香遍。
玫瑰的智慧,
在于她有刺盈手。
因为她有刺盈手,
才会幽萌浪漫。
附田宇简介:
作者田宇。
田宇(1994,1,23~),笔名邓瞻,字思远。词作者、羲之书画报签约诗书画家、《风沙诗刊》副主编、《南京》诗刊创始人之一、《微光》诗刊编委、中国诗歌学会会员、中华辞赋社会员、中华精短文学学会会员、河北采风学会会员、清照文化艺术协会会员、北京写作学会会员、香港文联作家协会会员。山东省泰安市泰山区人氏,作品发表于《2017年诗歌百家精选》、《齐鲁文学》、《风沙诗刊》、《华人歌词》、天津《歌词月报》、《微光诗刊》等杂志书籍。2017年获得中华情诗词联赛金奖、2018年获得相约北京诗书画大赛三等奖并被授为“先进文艺工作者”、2018时代榜样人物会师井冈山 ·《作家报》复刊15周年“德鑫杯”践行中国梦全国优秀文艺作品征评“2018时代特别榜样人物”、文艺作品二等奖、2018年闻一多诗词大赛二等奖。
(编辑 马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