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云
据“《骆寒超诗学文集》首发式暨理论研讨会侧记”报道说:《骆寒超诗学文集》首发式上,浙江大学党委书记张曦发来贺信,高度赞扬了骆寒超教授“在中国现当代文学的学科建设方面做出了卓越贡献,彰显了以学术为生命的学者风范。那么,什么是“骆寒超诗学?”骆寒超诗学的现实意义是什么?
关于本文论述的“骆寒超诗学”新解,它是对中国哲学、美学、古典诗学、比较文学、中西比较诗学的理论阐述,以及诗歌流变、诗歌形式体制研究、诗歌与社会政治诸因素的诗学体系,用多视角、立体感的通透、空灵、诗意之笔,超越中西视界诗的本质与功能。尤其是骆寒超诗论家把他的独特诗学与文艺学相结合,融入知人论世历史唯物主义的体系与方法特色,得到更为突出的体现。在系统阐述诗学理论和古代诗论遗产方面,突破了对“骆寒超诗学”综合阐释发掘的文化哲学底蕴与美学精神。另外,在诗论家撰写《骆寒超诗学文集》中,通过以上多方面的开拓性研究,努力接近在现代条件下阐释和吸取传统诗学文化不断走向开放,特别是对具有代表性诗人诗作的评介,总结一定时期的文学诗界思潮、流派、风格和创作实践等的历史发展过程,它是带有及时跟进创作的特性和批评家鲜明个人色彩的时间沉淀和理性过滤,依据那些可靠的诗歌事件,和该时代诗歌研究界的基本共识,将推介的对象历史化、规律化和经典化。从而使诗歌场域日趋丰富、复杂,求新求异和“重写中国诗学”持续成为诗人和诗评家的追寻目标。
我们重新来解读《骆寒超诗学文集》,这对提升诗歌批评家及著作“缺位”的中国现象,我更愿意把进行“骆寒超诗学研究”发扬光大。这样的诗歌批评便包含着对主流叙述偏见的历史建构性,使当代文学诗史的叙述,在大量汲取了这些挖掘和研究成果的基础上,才赢得了不可或缺的某个侧面的历史叙述的真实性、有效性和可信感。比如谢冕的《我读心理诗学》、陈超的《当代诗歌批评与文学史写作》、程光炜的《中国当代诗歌史》、王光明的《现代汉诗的百年演变》,以及吴思敬、吕进、罗振亚、耿占春、燎原、沈奇、谢有顺、蒋登科等关于诗歌引渡的著作之所以被视为同类著述中较为精彩的著作,其中一些史实及观点、评价,应该说是中国诗歌批评的重要成果,当然他们本身也是重要的诗歌批评家。所以,就这个角度说,中国当代文学诗界写作与诗歌批评的关系,我更赏识《骆寒超诗学文集》的睿智、冷静、客观理性的写作态度,从诗歌现象、发展势态,和大量的诗人文本出发,对以诗歌作品和诗人诗潮为中心的诗歌现象进行及时的分析、探讨和评价,多以诗歌评析为基础,包含思想批评和艺术欣赏两个因素,是骆寒超诗学的科学性,能见性,通过对诗歌的发生、发展演变的事实和规律的研究,做到遵循诗的美学原则,用诗的方式去把握世界、言说世界。这也正是由于当代诗歌批评的理论活力,艰苦挖掘和重估被历史掩埋了的诗歌真相的努力,才使得文学诗界类著作获得了整体地打量历史的视野和说服力的深切关怀,在心中潜沉,发酵等一系列环节的炼意、取象,调动一切艺术维度,达到美与善的高度协调与统一。同时,我本人更有特殊的理由剖析与解读对“骆寒超研究”的叙述向度,从而尽量重新评价被历史所遮蔽的“骆寒超诗学”,钩沉诗歌隐流材料,企图激发新的文学诗歌史叙述向度,从而使“骆寒超诗学”对诗人创造力形态转换的及时跟进,对被以往“中国诗界”所遮蔽的对象挖掘的重写延展出一种具有相对明确的“诗学理念”和对诗歌审美的自主性。但是我论说“骆寒超诗学”的前提是重在艺术的“审美”,这是如何从一般文化领域向艺术辐射延伸的诗歌意象结构、类型和审美功能作了透辟分析,是从文艺美学角度系统清理中国诗论的艺术性内在精神,并借此打通哲学、文化、艺术等审美旨能,探讨以“骆寒超诗学”为代表的艺术性诗学构架,就不仅影响到那些关心诗歌的读者,也同样会直接影响到文学诗界作者和研究者的广泛关注……
从《骆寒超诗学文集》中,我们看到更多的是关于诗学话题的背景、场域、情势、性格和诗歌方向,在现代汉语诗歌的写作与批评上,要体现得更为显性和根本性论述的诗学本质就在于它在近百年的新诗嬗变上,始终置身于种种为确证自身而引发的复杂向度,一个哪怕是最宽泛意义上表达诗人个体内在的情感经验。由于当代历史特别是类聚化的社会政治强调,个体生命经验的表达就受到了高度的压抑或遮蔽,即使那些主流诗人如艾青、昌耀、晓雪、蔡其矫、郭小川、何其芳、流沙河、邵燕祥、贺敬之、舒婷、食指、安琪、老巢、马启代、康桥、骆苡、马忠、汗漫、水兵、萧宽、张小云、世中人、香奴、水云烟、卧夫、陈傻子、吴传玖、谢幕、李郁葱、胡弦、乐春堂、徐卫华、安娟英、杨筱、陈芯蕊、袁丹丹、周小波、香叶子、吴小陈、郑小琼、杨克、黄礼孩、谢湘南、廖令鹏、庞清明、刘虹、唐成茂、孙夜、蒋志武、从容、杨岩峰等,本意是想在统一的政治主调中容留一点点个人情感经验的空间,也很快就被视为异类。而具体到“骆寒超诗学”论及的诗人现象,可以客观地说,大部分诗人的“民间写作”,“新时代写作”,以及“朦胧诗人”,“第三条道路”……如此等等,其重要作品都最先出自民刊,然后才被正式出版物有保留选载地进行推介。从这个意义上说,骆寒超论证的诗人现象,具有一种内在的争辩性。这种语言内部的争辩性,以及由此形成的针对写作本身的语境压力,便是诗学问题始终伴生现代汉语诗歌写作的根本缘由。如果说“骆寒超诗学”所指与诗有关的知识探讨,都可以纳入它的视阈内,而在不同的诗人那里,围绕着自身的写作,则会有不同的着眼点、趋势和格局,即所谓“骆寒超诗学”的主要特点便是以诗论家的重要线索的不断挖掘、评论,是多年来诗歌批评界在喑哑之地所做的重要诗歌工程。似乎可以说,骆寒超对中国现代新诗的挖掘、推介,是当代诗歌批评界着力较多、成绩较大的个案现象。
对于任何人而言,并不存在一种悬于真空中的写作,那么在谈论一种持续的写作个案现象时,无论从骆寒超的《艾青评传》、《艾青论》,或是诗论家的《二十世纪中国新诗史》写作,大约160万字。《中国诗学》的第一部《诗体论》已经出版,第二部是《诗质论》,第三部是《诗潮论》。每部三卷,共9卷。又加上骆寒超写作的其他篇幅,综合为《骆寒超诗学文集》12大卷本,让你感受到在杭州参加浙大人文学院的徐卫华、吴小陈作品研讨会就是一种娱乐性的文化活动。以骆寒超主编的《星河》诗刊有一种很迷人的诗人故事,以此为桥梁,骆寒超教授推介了一大批国内的优秀诗人。骆教授说:早年间,诗歌是社交聚会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常常是即兴创作。那时还经常会举行诗歌比赛,得奖的往往是那些最诙谐尖锐的青年诗人。他还表示,在浙江诗歌界最流行的诗歌,是那种“最伟大的诗人,永远是他所生活时代的最忠实的代言人;最高的艺术品,永远是产生它的感情、风尚、趣味等等最真实的记录。”
裴毅然在论及骆寒超的《艾青评传》中说:艾青生前曾对骆寒超说:“我有个要求,能不能为我找一条贯穿我一生的一条线?”应该说这是一个不高也不低的要求。能不能找出并构列这样一条线?能不能跳出一般评传展开的老套套?读完《艾青评传》,我认为骆先生完成了艾青的嘱托。骆寒超叙写了艾青诗人的个人史,能达到这一宏观层次,显然已超越了诗人生前的美好寄托……
引述以上论家论述骆寒超《艾青评传》的评论,都必须在现实语境和文体构建的交互关系中争取尽可能多的合法性、严肃性资源,并搭构相应的写作传统。因此,相对于骆寒超《汉语诗体论》、《新诗创作论》 、《新诗主潮论》、《二十世纪新诗综论》,以及《骆寒超诗学散论上、中、下》 等文本,对现代诗写作的理论阐述更多碰撞、缠斗和激变的“个体诗学”所建构最具贯穿性和洞透力的诗界现象,因为在近六十年的写作实践中,骆寒超教授不仅一以贯之地处身当代诗歌的前沿阵地,亲历并见证了当代汉语诗歌历史的沉积与重塑过程,同时也以众多文献式的诗学标本参与了历史论证的现代汉语诗学疆域的变化与批评。再次回到“骆寒超诗学”的精神内核,在今天似乎更值得我们研究与学习,即骆寒超诗学研究和撰述的制约作用,对当代诗歌批评界而言,其中最具挑战性的诗学言说,便是骆教授强调中国的新诗也在经历百年生成的繁荣,展现出新的美学面貌,人们声称自己是诗人时不再脸红,网络诗歌平台“为你读诗”的听众超过了五亿人次,这是一个伟大时代的精神需求的体现。然而,骆寒超也不无忧虑地谈到,无论是新诗潮的早春,还是90年代的诗歌转型,或是更为眼花多乱的新世纪,他在不断构建自己独特诗学体系的同时,骆教授一针见血的指出大多诗人的写作并没有像艾青所希望的那样与时代、与人民、与生活紧密相连,美文写作泛滥,千篇一律地自我矫情、自我哀怨,这是一种诗歌被文化消费产品化的不良倾向。“此时此刻,我们需要艾青先生,需要重温那种常常满含泪水的、深深的对祖国大地的热爱……”
综观《骆寒超诗学文集》,以及由此自感担当的诗学精神,在学有专攻著书立“说”之外都有一脉不同凡俗的精神与人格作内里的学术支撑。予其说支撑骆寒超立言立行的精神底背虽历尽艰辛而茹苦为甘,还不如说骆教授的仁厚、睿智、从善如流,又不失历史维度的学术精神。从这个意义上说骆寒超的诗学精神,在立功中不失立德,正是在这个论点上,骆教授以诗学精神为重,融个人与历史的诗学精神的核心所在,方显得尤为珍贵与伟大。
附作者简介
杨青雲:笔名三道快枪。河南邓州人。广东省作家协会会员,2014年因主持的范曾研究项目被北京市有关单位评为优秀人才。著有《二月河评传》、《范曾论》、《范曾之道》、《范曾新传》、《杨克新论》、《忽培元浅论》、《贾平凹美术论》、《王阔海新汉画初探》和《樱花结》长篇小说等。现为《范曾研究》杂志执行总编。范曾研究会会长。人民艺术家网特邀评论员。(北京)媒体联盟秘书长。中国专业人才库全国艺术类培训考评管理中心执行秘书长。
(编辑 周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