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提示: 谭功才 三道快枪因给孔祥敬撰写的“诗论”又火了。如何火?君不见一文友给该“诗论”写的洋洋洒洒3800字评论叫《青云直上三千尺》,这“三千尺”是什么概念?青云又是如何直上三千尺的? 毋庸置疑,三道快...
谭功才
毋庸置疑,三道快枪是一位优秀诗人。如他写深圳的长诗《深圳只在春天的现场》,由深圳文联原专职副主席杨宏海作序,首发《清远日报》副刊头条;又如他写中山的长诗《孙中山》在《沈阳日报》人间万象版头条配漫画报道;再如他写东莞的长诗《新莞人》,被东莞政府高度认可并以资助的形式岀版。还有,他授四川诗人凸凹之邀撰写的长诗《花蕊中的古驿花蕊中的诗》,以及《疼痛长诗》《范曾长诗》《感动中国史光柱长诗》《胡秀兰长诗》等,可以说,他在长诗领域里做出了多角度的探索、实践,并取得了丰硕成果。此外,三道快枪还专门为他家乡河南邓州创作了5000余行的长诗《渠首英魂》,共28个章节,饱含着他对邓州大地的一片赤子之心,写尽了邓州历史的沧桑与苦难,引起了诗坛大咖的如潮好评。
当我收到三道快枪的电子稿《一个观察者的“中原制造”——孔祥敬诗论》,感觉他把孔祥敬中原诗歌与诗人的“中原制造”,彼此互为“制造”岀了一个中原传奇,一个中原神话。还有他撰写的《骆英诗学论纲》《杨克新论》《马新朝新论》《郭思思诗论》《秦志怀诗论》《杨启刚诗论》等等,可以说他制造了一个又一个的“制造”,在诗歌评论界刮起了一阵不小的旋风。
据我所知《马新朝新论》的诗论将近5万字,以及《马新朝新论创作谈》,却因马新朝的意外去世未能如期出版。《杨克新论》的诗论在杨克的博客置顶了一段时间,并被杨克推荐一些章节发表在《中国作家网》等媒体。值得宽慰的是,唯有《杨启刚诗论》收入在杨启刚的第一部散文诗集《低吟或晚唱》,并由贵州省文艺理论家协会、贵州省文联文艺理论研究室、贵州省作家协会创研部联合编辑公开出版,其名为《贵州作家艺术家评价·布依族杨启刚卷》。当然,还有三道快枪的特色评论如《马忠现象的启示》《深圳天堂的凹陷才是底层的底》《范曾何以坐四望五?》《骂不倒的范曾》,以及《三道快枪论稿》《范曾新传》《范曾论》《二月河评传》《贾平凹美术论》《忽培元浅论》《王阔海新汉画初探》《太阳之子娄德平》《北京虎王马新华》等一系列学术专著和评论,在业内引起了强烈反响。仅是《范曾论》系列评论就撰写了70余篇,编辑《范曾研究》网刊19期,《范曾研究号外》5期。许多报刊都对他研究范曾的成果进行了报道。
以上阐述“青云直上”,或“直上”长诗、诗论、评论和美术评论的快枪手,被孔祥敬认为“让我更多地了解了青云兄为人处世的风格,为事业奋斗拼搏的精神,不愧为从邓州走出去南征北战的文坛虎将,我在家乡为他骄傲!”。我自然也十分认同诗评家马忠的观点,“这部著述的作者自身便是诗人。以如此得天独厚的条件来研究诗歌,其优势自不待言。在《一个观察者的‘中原制造’——孔祥敬诗论》中,我们时时能读到那种诗人评诗所特有的充满着实践悟性的见解,和那些本身就诗意盎然的优美文字。”
从“马忠说”让我联想到草根诗人、作家、评论家的三道快枪,为何其创作如此呈井喷式的状态?他“诗人评诗特有的悟性与见解”为何把“中原粮仓”比作大地母亲?这其中必然有着某种内在的联系,必然有着某种因果的关联。
“中原站起了一个骄傲的名字”。虽然这“骄傲的名字”无论是作为落后与传统的表征,还是浪漫与怀旧的对象,乡村及其背后所隐喻的乡土中国,都是在以城市为代表的现代文明或隐或显对照下进行书写的“风流中原”:这里/是用黄河的乳汁喂养过的地方/每一缕春风都飘荡着蜜蜂带来的花信和甜蜜的芬芳/每一阵夏风都飘荡着布谷鸟带来的晨歌和金黄的诗章∥那是我可歌可泣的大中原/先贤还风流人物铸就辉煌/风的流动/才会风生水起碧荡漾/风的流动/才会风调雨顺五谷丰登/风的流动/才会风驰电掣彰显力量/风的流动/才会风卷如画扶摇直上/乘改革开放之风/乘中原崛起之风/乘建设中原经济区之风/我要为中原而歌唱……(三道快枪)
评论家引述诗人“用黄河的乳汁喂养过的地方”,我从这些诗与论中渐渐感受到三道快枪论述黄河流域文化与中原诗歌主体性的诗学问题,在现代性审美性的中原书写中,并非仅指“黄河的乳汁喂养过的地方”,更多的是结合中原主体意识的觉醒,与个人化历史想象力、求真意志和精神词源在论述中重建中原民族伟大力量的象征。这些真实感的“当代经验”也是源于三道快枪与孔祥敬诗人,他们本身带有的“中原情结”,进而承担起文字的诗性正义,以及“中原崛起”、“中原制造”赋形意义上的《风流中原》《壮美中原》《寻梦中原》《苏醒的故乡》,把个体真实通过语言途径转化为历史真实的“中原制造”,从而成为诗学和社会学双重意义上的“中原神话”。实际上,三道快枪以他诗人的身份,并长期生活在皇城根下滋润出的敏锐触角,见证了“中原诗歌”空间感在语言媒介的整体性和乡土性呼应之上的“中原制造”。换言云,孔祥敬的中原诗歌在新诗语言媒介的语义纠缠,是难以摆脱“久违的生活经验在一个新颖的文本空间被敞开和照亮呈现难以释怀的故乡月色。除此之外,这个‘月色挂满故乡的理想’背后,还有一个社会层面的理想,即媒介延伸主义通过乡土诗学,躬身于笔尖上的故乡深情,也供奉着笔尖上一直存活的精神词源实现个体自由书写的最大化。”诗人中原书写“最大化”的诗学魅力,也正在于此。
用“诗中有画,画中有诗”代替语义的整体性,除了带来后现代意义上的视觉冲击与审美经验之外,也恰切确证了它能产生更加持久深刻意义的“中原诗歌”,重要的是它们推进了中原文化的“一场生命考验/风雪漫卷/不畏不惧暴雨/不绕不屈/楚声楚屋/几度梦归故里/熟睡老屋/寻梦中原/是一场灵魂升华。”(摘自孔祥敬诗歌)此外,中原诗歌还是深化拓展中原文化研究,推动中原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加快构建河南文化高地的有力支撑。同时,诗论家指认的另一向度在于,孔祥敬诗歌的跨媒介尝试正是在后现代路径上试图对黄河流域文化,中原文化的历史深度和精神深度,着力于揭示存在的复杂和尖锐,以及生命和人性内部的血性品质,又具有同等的重要性。
《一个观察者的“中原制造”——孔祥敬诗论》,对我的整体印象,是诗论家透着亢奋和幸福的情绪把诗人的“中原制造”也“制造”出一个更深层的,同时也是更重要、更真实的“中原粮仓”大地母亲。孔祥敬诗歌既是个人的、中原的和诗学的,同时又超越了中原时效而具有持久普遍意义的“中原现象”。尤其是三道快枪在“诗论”第6章以“黄河”凸显出中华民族文化血脉不屈的灵魂”:从华夏根源的中原源头,到大海母亲河的黄河文化,在孔祥敬写黄河的诗歌中,他把展现黄河血脉的思想流变“横的移植”与“纵的继承”,是黄河文化孕育恢弘大气的民族精神 ,也是因为世界上所有的伟大文明都与河流有关,中华文明也与长江、黄河紧紧相连。我们今天解读孔祥敬的“黄河诗歌”,就是向伟大的“黄河”致敬,更是向伟大的中华文明致敬。
孔祥敬诗歌中独特的象征意味和提升能力,使得他的“大中原”书写最终摆脱了个人美学的诗性之光,进而走向激活时间与空间一起构建的《风流中原》《壮美中原》《寻梦中原》。这样的诗,更能使阅读者和研究者形成对“精彩中原”、“中原崛起”时空背景下,“大诗”的引领与指导的迫切需要,进而使得一场革命性运动的“大诗”思潮来助推“中原制造”。所谓大中原的“大诗”,是个体生命内在系统与外部秩序相统一超然状态的,直逼生命本质的魏晋风骨的“大”而言,来相对于诗人的“小”,甚至低到尘埃中,但孔祥敬的诗却让三道快枪的“诗论”呈现了只有在大中原诗学把握不同文化属性的审美维度上,方能得以成就一个“中原诗歌系列”的聚中原之精华,融黄河之文脉,淬诗学之理念,抒超世之情怀。体现中原生命本质,升华黄河母亲大爱。
谭功才
作者简介
谭功才,土家族,系中国作协会员。著有散文集《鲍坪》等多部。曾获得中国首届土家族文学奖、《民族文学》年度散文奖等。现为广东省中山市作协副主席。
(编辑 侯方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