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在北京一个艺术家的雅号“金牡丹”,他原名叫王晓国,河南人。王晓国多年来坚持用金粉画牡丹,大多用深蓝色底的宣纸画“金牡丹”,被北京媒体称为“金牡丹”。他的金牡丹缘于偶然一个机会认识法国大使馆的一个老外,中国名字叫克奇达。一眼看中了王晓国的“金牡丹”,一次性以30000元的价格买回10幅四尺整张送朋友。从此,从2010年开始,经过法国大使馆的克奇达又介绍给美国、英国、韩国,泰国等多个大使馆。王晓国的“金牡丹”这些年一直畅销海外多个国家。就在上周六,中国专业人才库全国运营中心的西北龙请来王晓国画“金牡丹”,画家从画枝杆轮阔到花叶与蝴蝶,本人见证了画家全程画“金牡丹”的过程,直看得一朵朵金牡丹金光闪烁,充满了花王元素的富贵与高雅,冲击力很强,但这只是看到了金牡丹表面呈现的“富贵与高雅”,它重要埋伏的是深邃的思想和犀利的颂扬。画家对画各种各样的牡丹有着挑剔的眼光,往往解构掉一些非常普通的事态和场景,让人感受到日常深刻的“富贵”深意与细节性铺张烘染的宏大叙事,让人心情一下子沉浸在回味无穷的花香里恋恋不舍……
顾名思义,王晓国画金牡丹是硕大的金色花朵,其间有金黄的正常雄蕊雌蕊,将金色与深蓝交织一起美仑美奂。我很早就在《新京报》与《北京晚报》上看到报道王晓国的金牡丹,因为它是用与金粉画牡丹的第一人,也因为王晓国的金牡丹“墙外开花墙内香”都销售到海外多个国家的缘故,令牡丹园里姹紫嫣红,美不胜收。所以,常常只需要这种金色的花王之高贵,便是代表了整个牡丹形象的更大富贵。相比之下,王晓国金牡丹的美丽比一般化的牡丹更胜一筹,这才是画家良苦用心坚持多年来画“金牡丹”的真相所在。我细细留意画家笔下的金牡丹花瓣是随着光线发生变化的,正阳下是金黄,逆光下则转成黄红,在阴处则略显紫红的暖色。总之,无论何种色彩的转变,配以金黄的花蕊是在何处都熠熠生辉的典范。特别是画家笔下把金牡丹的花叶画出花王重重金色的无限荣光,从古至今好比真正有高贵血统的人一样,任由世人挑剔指点却不为所动。其实,在盛世春光里,这些都不算真正的“花开富贵”,而真切带有诗意的“富贵”牡丹是在我欣赏了王晓国的金牡丹之后,才深深体会到这“金牡丹”披一身金光耀眼,令金色自然发挥出一种烈质的富贵先锋,它让读者远离想象与逻辑,同时赶走了玄学与象征,从画家的笔墨线条上直接接榫了那些已被司空见惯的“花开富贵”,但我们并未完全被意识到的这所谓的“富贵”感能与认知,只因画家笔下的金牡丹独树一帜。所谓“花开富贵”不能只是“花开”就“富贵”?而具体到这一“花开富贵”用在画家画的“金牡丹”国画上,王晓国认为,牡丹给人富贵之感。如果画家将牡丹画得像兰花那么清幽,画得像竹子那样清高就没能抓住牡丹的神韵,展示不出它的独特性。
梅墨生在看了王晓国画金牡丹时说:“这种牡丹才像牡丹,别人的牡丹没能给我这种感觉。因为王晓国画的金牡丹就是那么雍容华贵,那么富丽大气,自然而然就给人像牡丹的感觉。”王晓国牡丹画构图饱满,牡丹的花瓣似乎要从画框的四角崩裂而出。王晓国说:“我看了好多画牡丹的大家作品都感到不理想,发现这样不是我想要的艺术语言,所以我转向如今这样的方式用金粉画牡丹,才可以把牡丹画出富贵逼人的感觉,能够表现现代生活欣欣向荣的美满。”加之画家大胆触摸人们不注意或不习惯的东西,于司空见惯中生发一股陌生的视觉冲击。正是这种含带金色“富贵”花开的牡丹延展了一方面表现出对真正“富贵”的激进,另一方面却又在乡土文明和传统绘画精神上制造出意想不到的深刻与贵族风范,我们完全可以从精神层面追求旧时精神贵族达到的层面,就像画家笔下“金牡丹”的富贵才是真正真实的大富与大贵。
其实,与其说王晓国画金牡丹的大富与大贵也并不神秘,那就是他的牡丹金光从骨子里实现了对现实主义绘画精神的有力回应。其主要的两个表现即是对文明的祭典和对时事的直击。从这个意义上说王晓国的金牡丹叙事刺穿了原本审美视野中的乡土文明,与其他画家对乡土文明的呈现不同。王晓国一反深沉、朴质的抒情范式,而代之以辛辣抒情的知性绘画,对乡土绘画的内核作了无情揭穿。很显然,这是一种积淀甚深花中极品的另类呈现。尽管它是一种另类呈现,然而一旦遭遇“大富”与“大贵”的喜剧性巧合,这种福贵审美的观念在蒙昧的乡土文明中何以是强大与高雅,重要的是画家用金粉美喻牡丹的嫁接负重,然而又无法拆解这“巧合”之间的神秘与微妙关系,于是只能以“福贵”来解读新生花卉“金牡丹”的独特视角,那就是多以“金粉”的色彩来揭示曾经牡丹的“花开”历史,作为它们境遇发生的审美存在所传达出对“大富大贵”的确定性,依然让人深感震撼。
更为难得的是,王晓国不仅画出了特定年代中这样另类别致的“金牡丹”,也揭示了当下新中国新时代中有一定身份的花中之王的一个传奇。
(编辑 杨超)